“君上息怒”
“渊儿你起来!”
“侍身不知侧君如何惹怒了君上,但侧君到底是梵国进献的,眼下梵国使臣刚刚离开,侧君若在西陵丧命,梵国又会如何看待西陵”
凤翎恶狠狠的瞧着一旁倔强的,死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人,一想到这人却不能完完全全属于她,她就生气。
可眼下,她还是听了沐怀渊的劝诫,摆了摆手,示意停手。
沐怀渊被搀扶起,南絮也被随侍架起,谁知他脚刚一触地,就惨叫出声,只见一股股鲜血顺着他的腿滴落。
“君上!”沐怀渊大惊!
凤翎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速速回宫,快!”
沐怀渊看着凤翎急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马车内,南絮几近昏迷,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手紧紧抱着坠痛的肚子“疼...肚子...好疼...”。
凤翎将他抱在怀里,心疼极了“吾错了,絮儿...絮儿”
好在垂柳亭就在皇宫附近,不出半刻,众人便回了宫。
女医疾行而至,连忙为其诊脉。
“回君上,眼下侧君是滑胎之兆”
“吾不管你怎么做,如若侧君和皇嗣有任何差池,吾拿你是问”
“臣定当竭尽全力,保全侧君与肚中皇嗣”
女医取出银针,在南絮肚腹上施针,又给他灌了安胎药,这样折腾了一天一夜,南絮的这胎才勉强保住了。
第二日午时,南絮悠悠转醒,凤翎瞧见他醒了,连忙命人将温好的安胎药端上来。
“絮儿乖,把药喝了,怪吾不好,你有了身孕,还如此折腾你”
“有了身孕...我...”南絮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还是平平的,怎么会住着一个小孩子呢。
“没错,你有了吾的子嗣”
南絮低头不语,凤翎瞧不出他的表情。
“来,把安胎药喝了”凤翎吹了吹,汤匙凑在他嘴边。
见他无动于衷,凤翎那股子气又上来了,想她堂堂西陵国君,谁不是巴望着祈求她的盛宠,哪曾想这个梵国来的质子却不稀罕,多次忤逆她。
适逢沐怀渊来的巧,打破了这一屋子弥散的尴尬。
“侍身听闻贵君有孕,特来恭喜君上、贵君”刚刚凤翎已经册封南絮为贵君。
凤翎瞧了不发一言的南絮,一震衣摆“哼”
沐怀渊笑笑,迎着凤翎坐在椅子上,递了茶上去“想来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