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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提安的恳求,奇兰的应还是那句话:“否决。
”
他无比冷酷地说道。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我允许任何一只雄虫靠近“母亲”,也允许你那贪心而导致祂产生更多负担。
如你觉我说够明确,或许我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你彻底死心。
”
比如说直接一根毒刺刺穿你的经索让你成为“母亲”今天的额外加餐。
沉默了一儿之后,提安压下了自己的触角并且微微俯下了身。
“原初之母的眷顾永远跟随于你,奇兰。
”他痛苦地说道,“我愿听从你的吩咐并且对我之前的妄念表示深厚的歉意。
”
他等了一儿,后颈的冰冷却并未撤去。
直他听奇兰冲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出了孩子似的低语:“……母亲,您觉呢?”
提安没有听任何应。
当然这才是正常的,那只无无智的畸形克隆体根本就可能对外界讯息发出任何应。
可是几秒钟后他却听了奇兰骤然变丧气的嘟囔。
“哦,好吧。
”
接着毒针被撤走了。
就在刚才奇兰说话时,那只拟虫母刚好停下了那没有任何意义的呜咽陷入了混沌的沉睡,这这种正常的日常生理现象显然在奇兰这里有着同的意义。
他放过了提安。
本应该是地位崇高的大祭司完全失去了一开始在“管理员”奇兰前的尊贵,离开时步伐凌乱而急促。
奇兰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金属门外,然后便忙迭地连忙恢复了人形拟态。
因为人形,才是让原初之母感愉悦的模样。
“我觉他有阴谋,而且是针对您的那种阴谋,‘母亲’。
”
奇兰一步一步来了培养皿前,将脸贴在了冰冷的皿壁之上。
他似乎是在看着培养皿内部的怪物在低语,然而,他那朦胧的双瞳显然已经越过了培养皿内真实存在的生物,望向了更加虚幻的彼端。
“我真的很讨厌这里,可是……母亲您什么时候才出现呢?”
奇兰喃喃道。
“我明明已经都已经听了您的召唤,来了此处。
”
“为什么……为什么你再继续呼唤我了呢?”
奇兰叹息着,然后他仔细看了一圈周围,在确自己感范围内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其他虫族存在后,他非常心地抬起了手腕。
那里烙印着一枚复杂的纹章,过跟苏林曾经以为的群落印记一样,那是只有奇兰才道的,来自于原初之母的独特恩宠。
他非常,非常心地吻了吻自己手腕上的标记。
那些复杂而晦涩的痕迹,正是原初之母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