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没有辩解，他径直跪下了，当年之事，他也是一时冲动做下的事后每每想起来也是后悔不已。
当年他宠爱的那个妾室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他宝贝得紧，其实何止是樊家，他们惠家的女儿也一直金贵的很。
那小妾十分疑惑问了他，他就和这小妾说了他们汇城圣女的传说。
这小妾是一个番邦逃难过来的女子，并不知道汇城的传说，听他这么一说，便每日在他耳边说他们的女儿可能会是个圣女。
他自己也心里期盼的，只是没多久他的小妾在他耳边说他大姐家的宝娥瞧着比自家女儿健硕，说不定也是圣女呢。
好像一代中只能出一个圣女，就算他的女儿也有圣女的资格，但是和宝娥比起来也确实瘦弱了些。
然后有一日，他府上来了一个云游的大师，说他女儿被小人压住了运道，只有将那小人除掉，运道才能回来。
他当时听后也不知是怎么着了魔似的，希望他家女儿是唯一的圣女，所以再一次去樊城找他姐的时候看见了和樊辉一同逛街的樊宝娥就临时出了这个主意，干出了这猪狗不如的事。
他当时唯一有的理智，就是让那人不要将宝娥卖到青楼妓馆。
他本来一直还很庆幸做了这事，因为之后不久他的女儿就表现出了力气非常大的样子。
但这情绪只维持了两年，有一次他偶然发现他女儿力气很大的事情都是假的，是那个小妾为了争宠使出来的手段，他处理了这个小妾之后才回过神来，想了这整件事。
于是才开始后悔，后来圣女这事成了他的执念，他拼命嗑药纳妾，夫人也被他逼走了，也只再得了小女儿一个，也是普通的没有任何大力。
后来他拼命嗑药磕坏了身子，再也不行了。
所以每到他找人拐宝娥那日，他就将自己关起来灌得大醉，想以此来麻痹自己。
这些年他也甚少再去樊城，前几年更是将自己的随身红玉麒麟扳指给了樊辉，让他找到宝娥之后将戒指给她。
对了红玉麒麟扳指，想来是在这事上露了破绽吧，他当时拿钱袋给那个人时好像并没有将扳指摘下来。
樊老夫人见他跪下，默认了此事，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樊辉也恨不得一起上手，只可惜他娘打得，他打不得。
“什么？幺娘？你怎么没告诉我？”惠老城主惠明德快步上前，趁着樊老夫人打累了的间隙，一脚将跪着的惠明仁踹倒：“好你个老二，连亲外甥女你都敢卖啊！你的良心让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