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厉贺阳几人来花楼找她时,她一看架势就知道不对了,寻常人家谁穿的了灵安都需要高价才买得起的云纹锦。
而且这南疆有名气的贵公子她都认识,想来最近在南疆的对得上号的也就只有成王了。
“为何对我下药。
”厉贺阳很在意这点,害他伤害了周芷溪,愧疚的很。
“这可怪不到我头上,本来我是要下药的,只是谁知道有人提前下了手,我还以为是另外有人要杀你呢。
”柳娘道。
她也后悔,当时她就应该直接下毒的。
只是看到有人已经往他酒里加了药了,并且还不让其他人喝,她要再下手已经难了。
“不是你还有谁,你莫要狡辩。
”赵彪质问,他挺自责的,当时没发现就有问题,虽然王爷没怪他。
“当然不是我了,你们得问问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叫“老周”的男子,药可是他下给你们王爷的。
”
“哦对了,你们来之前我就看见过他和一个女子在楼外交谈,那女子递了个小瓶子给他哦。
”柳娘语带轻挑。
她可是知道的,成王府里有个周姓的侧妃来着,貌似就南疆那边带回来的。
厉贺阳不蠢,稍微一串联就猜到了事情都真相。
“那女子可有什么特征。
”
“哦,我当时在窗边看的不真切,但是她穿了套浅绿绣花纹样的衣裳,头上有只粉梅簪子不错。
”
女人吗,打量另一个女人的时候都是重点关注对方衣着打扮的。
厉贺阳想到当时床尾可怜兮兮的周芷溪身上那件凌乱的绣花绿衣和头上要掉没掉的梅花簪子。
“这次又为何怂恿春桃对李侧妃下手?”钱豹见自家王爷陷入思考。
继续问道。
“看她不顺眼呗。
”柳娘毫不在意的说:“所以,你们就为了这事通缉我?并不是因为我南诏探子的身份暴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