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擦干,温聿秋将她抱到床上,见她仍旧不安分地凑过来:“乖,早点睡觉。
”
南夏想骂他平时衣冠禽兽,主?动跟他的时候他又装正?人君子,莫非是戏瘾上身?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的温柔慢慢抚平。
温聿秋说:“这都几点了,待会儿要是控制不住明天还要不要上班?就不怕我拉着你通宵?”
她这么主?动,他怎么克制得住。
南夏听了这话有些清醒了,本来想的是放纵一会儿也没事,肯定是因为喝了酒,居然跟他们男人一样开始学着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了。
她闭上眼,将脑子里兴奋的东西全部清空,想着赶紧睡觉,却听见耳边有人说:“与其在今天,不如?把你的周末留给我,到时候可以一整天不出门。
”
“……”南夏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那还是现在做吧。
”
温聿秋忍不住笑了一声,逗她:“我们俩之间到底是谁想?”
她生气地看他:“温聿秋你再这么烦,今晚就别跟我一起睡觉了。
”
温聿秋哪儿敢再得罪她,总不能新婚第一夜就分房睡吧。
他没再说话,起身?去浴室里洗澡,只是这个澡洗得有些久,回来时那些暗涌的浪潮已?然平息。
温聿秋系好睡衣带子,眉眼淡淡,看上去仍旧是那个矜贵有礼的贵公子。
他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也下意识地抱着他。
南夏虽然有些困意,但是还没有完全睡着,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温聿秋。
”
“嗯。
”
“温聿秋。
”
他有些无奈:“嗯?”
她迷迷糊糊间他低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口?。
”
结婚了还要被叫全名的待遇,也就只有他了。
可他心里这样想,看她这安静的睡颜记起她叫自己名字的神情,总是那样生动风情,想想也就算了。
领证那天其实对于南夏来说就像是抽空去考了个证一样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她是之后的几天才?后知后觉自己和温聿秋有个家了。
他们住的那个房子甚至因此?而更温馨起来,她怎么想都觉得很?奇妙。
过后她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已?经领证,纪女士有些无语,说自己看了半天的好日子都被她毁了。
她笑:“您怎么就知道搞那一套,搞了你又不完全信,就信一半,人家老?天爷知道你这么不忠诚也不会眷顾你的。
”
“你这是什么话,嫁娶丧喜那不都得看黄历,这是习俗。
”
“好好好习俗,那我单方面宣布昨天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