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这才发现自己?没听错,她还真是这个意思,他不由感慨某人胆子大了?点儿。
只是从来没有什么底线的人,这会儿竟有些不知道从何开始。
浴袍掀开,手皮肤的颜色和?凶器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就那?样看着他向?来矜贵的手做着那?样难堪的事儿。
光线有些暗,但她仍旧能感觉到上?面的纹路,甚至能感受到它的生命力。
见他停了?停,南夏咳嗽一声:“哥哥,我不会录像的。
”
“……”他轻笑了?声儿,“就算你录像,你觉得我怕吗?”
南夏开启了?录像模式,让他不害怕。
她看得面红耳赤,听见温聿秋叫她的名儿:“喃喃,刚刚的称呼再叫一声。
”
他声音是哑得要命,带着欲色,一直在勾引着她的耳朵。
南夏没反应过来,想起刚刚发嗲叫了?他声哥哥,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叫了?一声。
“哥哥。
”
她听见闷哼声,白皙的指节上?染上?白雪。
她觉得今天玩得有些过了?火,至少她晚上?几乎是睡不着了?,也不知道刚刚是脑子搭错了?哪根弦居然提这样的要求。
温聿秋还真就听她的。
南夏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说自己?有些困了?,等他回来了?再跟他说。
但是真的洗漱完窝在被窝里之后,她满脑子却都是他慢条斯理地玩自己?的模样,纤长的指尖按着最敏感的位置。
这要是他在她跟前,估计她更受不了?。
满脑子装着黄色废料后,南夏迷迷糊糊间睡着了?,温聿秋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傍晚,她开车去接他。
两个人在车上?都没说话,她隔着镜子看见他衬衫没有一丝褶皱,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看上?去禁欲斯文,没有昨天的一点儿样子。
她思及他是想着她弄的,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人是在走神?的,很多事儿也就没那?么专心,喝的水没到喉咙里,反而全?都淋在了?胸口。
衣服被浸湿,隐隐透出里面内衣的轮廓,是黑色的。
温聿秋下意识地去照顾她,扯出纸巾帮她擦却碰到了?她的手背,看见她内衣的颜色,似乎也习以为常,说:“没睡醒吗?”
“哪儿呢,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