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像是掺着酒,似乎喝醉了一般,在她扶着他过去的时候抓着她的手不放,趁着她不备,抬手将她拽了下来。
她就那样轻易地摔进了他怀里,脸颊碰到他的胸膛,有些疼。
“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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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想打电话,却?被他抱着没办法动作,她总觉得生了病的温聿秋总是和喝醉了的他不一样,她用有些埋怨的语气同他说:“生病了不去治的人是傻瓜。
”
她又不是什么?可以?医病的良药。
南夏以?为,那样理智清醒的人,即便?是烧糊涂了也一定是听?劝的。
却?没想过,他顺着她说:“那就做一回傻瓜。
”
话语清晰落在耳边,让她心口久久未平。
从前还说她孩子气,也不知道谁才是孩子:“万一明天烧糊涂治不好了,不怕我骗你?吗?”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任你?骗,只要你?开心。
”
南夏不知道那是糊涂话还是真心话,却?也甘愿信他。
她贪恋这样的时刻,却?也怕他深夜体温上升,会难受。
她重新找回手机,找到家庭医生的号码,拨号过去。
陈妄时正在楼下收尾,瞧见医生过来还在想,看来真生病了。
刚刚他还揣测着温聿秋是不是故意使唤自?己,没想到是在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跟医生打了声招呼后便?放了人上去。
等了会儿,楼梯传来声响。
医生过来给温聿秋量体温,见他体温上升后开了点儿退烧药:“晚上会烧得严重,吃这些药会好一点儿,让他好好休息。
”
她礼貌地送人出去:“辛苦您跑一趟了。
”
南夏去倒了杯温水过来,扶着温聿秋坐起来,想让他吃药。
但?男人一直闭着眼,看起来是烧得有些厉害了。
她又心疼又觉得好笑,故作生气地说:“先前不还挺厉害的吗?”
但?南夏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像变相的夸奖,温聿秋睁开眼,眼睫在白皙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难怪不舍得我出来。
”
“……”
她有一瞬间真想丢下他在这病死?算了,满嘴胡话。
南夏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动作轻柔,怕把水撒到他身上。
确定他把药吃下去了才让他躺下来休息,她轻声说:“下次不许你?在生病的时候放纵。
”
她都劝了,也没见他听?进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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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聿秋灼热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碰着她的后颈:“不喜欢吗?咬得那样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