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一抬眼,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络,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无?法?做出挣脱开他的举动。
那天她玩得有些开心,感觉像是喝了点酒微醺的状态,回酒店后发了条朋友圈,放的是那张花的照片,想的却是他今天说的那句话?。
消息通知上多?了个红点,她点开,发现温聿秋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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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内心就不平静,加上牙齿开始隐隐作?痛,她没怎么休息好。
等白天牙齿又好像缓解了一些,好像晚上的疼是一场错觉。
她觉得有几分奇特,怎么牙疼这件事也?这样分时间地点,就像人夜晚也?会多?想一样。
关慎来机场接他们,照例先把?南夏先送回去,她靠在椅子上休息,听到外面轻微的声响,原来是下雨了。
京市少雨,不似江南常常烟雨连绵,她半梦半醒间有些恍惚,一睁开眼,看着水珠儿顺着玻璃蜿蜒而下。
临下车前,她算是清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乱动还是什么原因,耳饰少了一只。
她摸着耳垂四处寻找,旁边的温聿秋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往地上看,在自己的脚边看见了那枚遗失的耳环,金属的质地在灯光下微微发着光。
他俯身?捡起,见她还在找,温声道:“过来。
”
温聿秋垂着眼,抬手要帮她戴上,可那样的姿势几乎像是要接吻一样。
她抬起眼,几乎不敢直视他,怕沉溺在那双深邃的海洋里。
她耳垂本就敏感,怕被他碰,抬手握住他的手,周围的空气仿佛围绕着接触的地方燃烧了起来,灼得她喉咙干燥。
她几乎有一种错觉,好像下一秒他的薄唇便会印上来。
南夏在那一瞬间,惊觉自己居然没有厌恶和?抵触的想法?。
她只是从小就活得有些谨慎,太明白趋势避害,也?因而她的第一反应是逃离而不是附和?。
假设她今天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