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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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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长的手接过她的笔,在便利贴上写了几行遒劲有力的字。

     墨迹透到纸背上,像是某种艺术品。

     和她的一比,她的字像是个小学生。

     学了没多久就被姜蔻骚扰,对方得知她好好的周末不去玩,怂恿她去庙里求佛。

     姜蔻信佛,按照她的理论就是求己不如求佛,她甚至告诉南夏:“我身份证你是带不了了,记得带自己身份证去。

    ” 南夏还当是进去要刷身份证,谁知道姜蔻一堆歪道理:“这叫实名制求佛,你不带自己的身份证去,万一佛祖搞错了把给你的福气给别人了怎么办。

    ” 南夏:“……” 去是去了,但姜蔻的话她并没有听,纯当自己去散心。

     灵云寺虽偏远却香火鼎盛,古树林立,环境清幽。

    南夏去领香,转身时却瞧见不远处熟悉的人影。

     温聿秋清瘦身影立在红墙前,矜贵得与身旁的人格格不入,手里的香烟雾缭绕,笼住他清冷的眉眼。

     南夏只觉得似乎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一些,身后的风景都沦为了他的背景板。

     她没想到偌大城市竟会在这偶遇温聿秋,原是该同他打声招呼,但南夏瞧见他身边有位年纪颇大的长辈,想来也不是普通人物,她贸然打扰他们也不太合适。

     南夏转身,假装没看见温聿秋,兀自去了另一个方向。

     裙角消失在人群之中,温聿秋并未发觉。

     待祈完福,老妇人轻声问他:“昨日宴席上可否有中意的女孩儿,你过完年二十七,年纪也不小了。

    ” 温聿秋嗓音浅淡:“我心里有数,您不用操心。

    ” 想到长孙年纪轻轻就将摇摇欲坠的家业接管下来,手腕、能力都有她丈夫年轻时的影子,她心也就安了下来。

    何须操心,他少年老成,只有他操心旁人的事儿。

    她要有精力,也该操心操心那个不成器的温辞让才对。

     想到温聿秋的弟弟,她叹了口气:“也就你能让我省点心儿,让阿辞来陪我礼佛他也不愿。

    ” 温聿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年轻人难免贪玩,他既心不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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