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胯下的阳具硬的不行,“乖,娘子用你的小嘴舔一舔,舔好了就插件娘子的小骚穴里好不好?”孔译还处在不应期,一双眼没了平常的阴冷,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像上好的瓷器。
曲央章把手指插进孔译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嘴里不断抽插,把孔译插的口水直流。
曲央章压着孔译的头放到自己的胯下。
“娘子昨晚上做的很好,今天再来一次。
”曲央章的阳具弹出立在孔译脸前,又粗又大,上面缠绕着一根根青筋。
孔译被人抓住把柄,早已别无选择,伸出嫩舌便在柱身上不断舔弄,浓重的麝香熏的孔译晕晕沉沉,骚穴里还在不断淌着水。
孔译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落,曲央章温柔的把孔译的头发拢到耳后,低头看着这谪仙一般的心上人正在与自己做这世间最私密,最色情的事情。
“娘子做的很好,现在把肉棒含进嘴里,”乌黑的肉棒被孔译的小嘴舔的油光水亮,孔译听话的把曲央章的龟头含进嘴里,温热柔软的口腔让曲央章爽的低吼,忍不住挺着腰在孔译的小嘴里不断进出。
巨大的阳具塞的孔译呼吸困难,龟头在喉咙磨的不断发痒。
“娘子的小嘴好棒,”曲央章抽插几百下,肉棒不仅没有射精的欲望还在孔译嘴里越来越大。
曲央章看人快要受不了了,于是把肉棒从孔译嘴中抽出,一边揉着孔译圆润的奶子一边把肉棒放在逼口,用龟头敲打着逼口。
“嗯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曲央章一只手握着孔译的肉棒不断上下套弄,孔译被玩的身子后仰,爽的想射精。
“娘子的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让老公进来好不好?”说完不等孔译同意就把巨根塞进花穴里,不断向深处挺进。
“呜啊,”曲央章的肉棒把甬道塞满,孔译的花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又紧又软水又多,曲央章的肉棒被花穴咬的不放,于是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捅。
孔译刚刚经历高潮,只觉得穴里又酸又爽,竟然想要曲央章快一点在里面抽插。
“嗯啊啊啊,快进去,唔啊啊啊,太大了,啊啊啊啊,”曲央章捏着孔译的奶子,挺着腰快速抽插,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淫水。
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书房里,“嗯啊啊啊,太快了,呜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曲央章爽的不行,极为温柔的吻着孔译的唇,身下却是越来越狠。
肉棒在里面不知是蹭到了哪个点,孔译突然身体颤抖起来,骚穴里把曲央章的肉棒咬的更紧。
“唔啊啊啊啊,那里,呜啊啊,不要。
”曲央章见状便在骚点上不断研磨,在花穴里更重的抽插搅动,“是不是插到了娘子的骚点了,告诉夫君你爽不爽?”“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嗯嗯啊,不要顶,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
抱着抽插的姿势让肉棒进去的不是太深,曲央章把人抱的站起来,从背后贯穿孔译,“唔啊啊啊,好舒服,里面好爽,唔啊啊啊,不要了,”后入的体味让曲央章的肉棒进去的更深,每一下都蹭到孔译的骚点,让孔译爽的头皮发麻。
窗外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进来,提醒孔译这是在白日宣淫,孔译羞的脸红,但骚穴还是忍不住迎合曲央章的抽插,“娘子的小逼夹的我好爽,哈啊,”上千下的抽插让孔译穴里的快感不断累积,骚穴里已经快要痉挛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啊,我不行,哈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曲央章拉扯着粉嫩的乳头,只觉得骚穴里在不断收紧,肉棒被夹的快要榨出精了。
骚穴里的水像井喷似的,孔译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啊啊啊啊,”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把书案和地上喷的乱七八糟,曲央章扭过孔译的头,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同时在花穴里射出浓精,把刚刚高潮完的花穴烫的又酸又爽。
孔译瘫在曲央章的怀里,突然脑中冒出一个想法,试探性的对着曲央章喊“北烈?”曲央章眨着眼睛,看着孔译的眼睛像澄澈的棕宝石,曲央章贴着孔译的额头,有几分调皮的笑着“你猜。
”
草地野交,巨根狠插骚穴,马背磨阴蒂,在马上插入后穴,狠狠灌精
说起北烈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扎泽唯一的王子,传闻他骁勇善战,从小随军参战,十三岁时就能率领千军破城。
扎泽多有游牧民族,虽说人人皆善骑马射箭,身体素质比云朝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但皆不羁散漫,各民族之间也时有摩擦。
但自从扎泽王子参政后多出利民政策,各城之间互通有无,商业发展的比云朝快了不知多少倍。
牧民们提起北烈时皆心怀感激,北烈的横然出世就像是扎泽的自然之神送给牧民们的礼物,又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料峭劈散两朝之间的晦暗形势,直取云朝的心脏,让久居皇位的云朝皇帝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如今这位神武无比的王子正在为怎么追到自己的娘子而苦恼。
北烈从扎泽带来的侍卫叫易彻,从小和北烈一起长大,俩人情同手足。
易彻的皮肤是很漂亮的亮粽色,五官端正英武,大块的肌肉把短袍撑的凸起。
“易彻,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