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北临被插的面色潮红,花穴里过多的快感让脑子都有些发晕。
“不要,太深了,呜啊啊啊啊啊,我叫,嗯啊,”燕寻鹤俯下身去亲吻常北临的肩背,“宝贝快叫,”“主人,嗯啊啊啊,”燕寻鹤一听见就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抓着常北临的腰窝,恨不得凿进常北临的身体里。
“嗯啊啊啊,混蛋,你骗人,啊啊啊啊,太快了,”燕寻鹤根本忍不住,在穴口操出一阵阵白沫。
“嗯啊啊啊啊啊,不行,太酸了,呜呜呜,”燕寻鹤感受着花穴里不断收紧抽搐,更加快速的往里撞。
硬烫的肉棒把花穴操的水流不止,“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要喷了,嗯啊啊,”常北临爽的双眼泛白,一大股淫水伴随着高潮一起喷了出来。
“宝贝怎么这么快,等老公射给你,”燕寻鹤搅着酸软的穴肉,肉棒在淫水里泡的舒爽,顶着穴心一股股的喷射。
常北临被操的全身酸软,燕寻鹤把人抱在腿上,去扣花穴里的精液,白色的精液和着淫水在艳红的穴口控制不住的流出来,燕寻鹤越挖肉棒越硬。
把人的裤子全部褪了下来,肉棒就着骚穴的淫水插进了菊花里。
“呜啊啊,混蛋,好疼,啊啊啊,”常北临的菊穴比花穴还要更紧,吸着燕寻鹤的肉棒就不松口。
“宝贝过一会就不疼了,”燕寻鹤亲着常北临的红唇,一边安抚老婆一边把肉棒慢慢的挤了进去。
抽插几下之后常北临就渐渐感受到了一阵和花穴不同的快感,于是忍不住扭着腰肢迎合燕寻鹤的抽插,燕寻鹤一边重重抽插一边用手去扇常北临的大奶子,“老婆怎么这么骚,啊,是不是很爽,”常北临瞪着燕寻鹤,明明被操的舒服但还是一脸不屑的反驳,“不爽,嗯啊啊啊,”
“不爽?”燕寻鹤用肉棒在里面找常北临的前列腺点,把菊穴操的不断流出肠液。
“嗯啊,不要顶,啊啊啊啊啊,”燕寻鹤找到了肠道里面的凸起,用龟头在上面反复碾压抽插,常北临爽的舌头都吐了出来,不断高亢呻吟,“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舒服,呜呜呜,”“骚货,”燕寻鹤大力抽插,几千下的抽插让两个人都差不多要到达高潮了。
“也射在宝贝的菊花里好不好?”“啊啊啊,好,”常北临被操的意识模糊,根本来不及反应燕寻鹤说的到底是什么。
燕寻鹤在里面不断搅动,抵着前列腺点射出滚烫的浓精,“啊啊啊啊啊啊,”常北临靠菊穴的快感射了精,瘫在燕寻鹤的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燕寻鹤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又把红着脸的常警长抱去清理。
“宝贝以后还能穿这套给我看吗?”“不能,滚。
”燕寻鹤去亲常北临的眼睛,被不胜其烦的常警长用拳头揍的老实下来,转头就又去给常警长下单了几套情趣内衣。
彩蛋内容:
彩蛋之常警长学歌记
又是一个潮湿的雨夜,燕寻鹤搂着常北临,在他耳边轻轻的唱歌,“笑意泛蜜糖味。
眼角又在提防避忌,心花若已为我开,不需害怕令我兴起,……”
常北临听得入迷,燕寻鹤却突然停下,摸着常北临的脸颊开口。
“还没听过宝贝唱歌,要不要跟我学,”常北临听着窗外的雨声,在燕寻鹤温暖的怀抱里舒服的叹息,脑子一抽就答应了。
“宝贝跟着我唱,春风为你和我吹,光阴在逝如流水,到处有人瞬间稀客变伴侣。
”燕寻鹤低沉的粤语带着一股莫名性感的魅力,常北临也跟着唱,只不过唱的乱七八糟,一个音都没在调子上,偏偏常警长本来听不出来,还一脸得意的求夸奖。
燕寻鹤不敢说他唱的难听,只能一句一句的教了下去,“你就随便吻下来,要爱哪怕狠狠的爱,如像被我滚烫着至活下来,”两人一唱一和,在好听和非常难听之间反复横跳。
燕老大的耳朵被反复攻击,找借口去了卫生间。
剩下常警长一个人在床上琢磨等下次燕寻鹤生日就唱这首歌送给他。
自己选的老婆只能宠着,燕寻鹤笑着吻上常北临的唇,把他的歌声都咽到肚子里。
外面的雨还在下,歌声还在继续。
“一吻或者无害,要爱就要彻底享受爱,随从直觉吧,如忘了日后未来,何妨尽快吻下来......”
老茧搓磨逼肉,被按在厨房里舔穴,牙齿啃咬阴蒂,爽的羞耻喷潮
已入三伏,热辣辣的太阳挂在天上,把马路都晒的快要冒烟了。
王老板挺着啤酒肚,脸上的皱纹都快笑的开花了。
“李总你别看这饭店在郊区,有点破,比不上那些在市中心的餐馆,这味道啊可是一等一的好,”李赤左手上戴着几串金链子,右手戴的是劳力士经典款,光是一身穿戴没有上百万也下不来。
这套穿戴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俗气的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