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到底怎么了?回来的路上就觉得你一直心神不宁。
”
“抱歉,”易解展颜接过:“小事而已,你不必担心。
”
詹刑......易解在心中咬牙切齿。
他早就猜到是詹刑的诡计。
这个人多年来一直阴魂不散,惯于用一些恶劣的伎俩扰人清净。
前些天易解听他问起梁丘言,隐隐觉得不妙,没想到今天真的出了大事。
易解尚不清楚对方还掌握着多少有关梁丘言的信息,或许已经通过各类渠道查出了八.九成,才会如此嚣张地进行威胁。
如果仅是想见自己一面倒也好办,只怕届时对方又有什么新的花招......
“言哥,我明天要去见一个朋友。
可能晚些回来。
”他道。
梁丘言看得出易解要见的绝非友人。
因为朋友见面本该值得庆祝,可易解这副模样却像是要去刑场。
在他的印象中,能令易解如此介怀的人并不多,难道......
但说到底,对方不愿透露的事情便不该刨根问底。
明天派几个人远远地跟着便是。
万一真遇上险情,也好及时保证易解的安全。
“嗯。
你小心点,”梁丘言点头,一口气把牛奶喝干净,舔了舔嘴唇:“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
”
不料易解迅速移开目光:“好......我去洗杯子。
”
“哎?”
梁丘言还想再叮嘱两句,却直接被夺了杯子,随后就见易解快步绕进厨房。
没搭上话,梁丘言心里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怔了一会儿,才记起洗漱前可以抽根烟,便捎上火机走去阳台。
“哗”
水流注入杯底,将残余的牛奶扬成一团白雾。
二者随后彻底融入了彼此,变作浊.液,缓缓从杯沿内漫溢出来,淌在易解的手背上并不似预料中那样粘稠。
易解深吸一口气,扶额。
他又在想些什么......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那种人。
可刚才见梁丘言不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