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室见。
关于周德昌的真相。
王护士]
我盯着这条没头没尾的信息，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突破口。
次日清晨，我戴着口罩墨镜来到惠民医院。
推开档案室门时，一个扎马尾的年轻护士正在翻找病历，听到动静猛地转身，胸口名牌写着【王莉】。
“你果然来了。
”
她松了口气，迅速反锁房门，“我观察你三天了，你一直在查周德昌的事。
”
我警惕地后退半步：“你是谁？”
“去年市医护技能大赛，你指导过我的缝合技术。
”
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当时你说"手稳心更要稳"，我一直记着。
”
记忆突然清晰，那个在比赛时紧张到发抖的实习护士。
我稍稍放松：“你为什么要帮我？”
王莉从病历架抽出一个文件夹：“上周我值夜班，看见李强偷偷摸摸进周德昌病房。
”
她翻开病历，“第二天周德昌就转去你们医院了，但医嘱系统里多了这个。
”
我凑近看，是一种特殊的保肝药。
医学知识立刻让我警觉，这药与免疫抑制剂合用会产生肝毒性！
“更奇怪的是...”王莉压低声音，“前天李强又来找护士长，特意嘱咐要把周德昌的用药记录从系统里删除。
”
她掏出手机，给我看偷拍的画面：医药代表李强正往护士长抽屉里塞厚厚的信封。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李强？是不是那个经常来我们科室推销药品的？”
小王点点头：“就是他。
他背后是康泰医药公司，专门生产劣质医疗用品。
他们贿赂了很多医院高层，包括你们张院长。
”
一切突然明朗起来。
我想起手术前，李强确实找过我，希望我使用他们公司的新型止血材料，被我严词拒绝。
当时他还威胁说“你会后悔的”。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报复。
“周德昌根本不是什么孤寡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