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沉静的睡颜十分勾人心魄。
裴叙看着他漂亮的脸,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拔出来。
性器在穴里插了一晚上,精液早就已经干涸了。
裴叙只是动了动,都疼得厉害。
他咬着牙,试图往上拔,结果谢晋宁的性器像是卡在他的小穴深处,不仅一动不动,还弄得他更疼了。
裴叙眼泪都搞出来了,突然联想到有些动物在交配的时候,雄兽把性器插入雌兽身体里面的时候,性器会胀大成结,在射精之前不能轻易拔出。
裴叙气喘吁吁地努力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
但是谢晋宁慢慢醒了,他望着裴叙挂着眼泪的脸,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你还说,你快拔出来。
”裴叙指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好意思,宝宝,昨晚上太舒服了,我就没有拔出来。
”谢晋宁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不好意思”。
他拔了几下,在裴叙连哭带喘的喊停声里停下了。
谢晋宁想了想,认真道:“宝宝,你知道为什么拔不出来吗?因为太干了。
”
“那,那要怎么办?”谢晋宁过于认真的语气和表情唬得裴叙一怔,他小声问。
谢晋宁平时做实验的时候也是这幅表情,“我操一下就好了,你流点水出来,我射点精液进去。
”
“你,你……”裴叙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他张张嘴,但也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好,那就这样。
”
“啊,好深……啊啊啊……”裴叙不是没有大早上被操过,但是含了八九个小时的后穴已经红肿,又热又痛,现在还要继续被干,有点超负荷,火辣辣地痛。
另外,由于很久没做,裴叙刚开始就有点吃不消,他被谢晋宁搂在怀里亲嘴,被吃舌头,下面还要努力流出水来。
裴叙的后穴还没淌水,眼泪却早早地开始流。
“我不行了,晋宁……好深,啊……啊,啊,啊……”
“宝宝,要是不快点淌水出来,我就只能一直操了,只能靠精液润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