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郁清应道。
“这批人后来不知去向,”龚拓看去路上,眼睛眯了下,“在凌无然后,在溥瀚漠的使团之前,他们刚好就在中间,你不觉得奇怪?”
郁清想了想,还是没明白个所以然:“大人明示。
”
“说明,”龚拓手指一夹,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纸包,“这人熟悉溥瀚漠的一举一动。
”
接着,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捻碎了的烟叶。
“烟叶?”郁清看着,想问一声大人您吃烟了,又没敢。
龚拓指尖沾了些,拿来眼前:“我在边城那几年,知道西正林出产这种烟叶,烟大味儿冲,但是很提神。
”
“大人喜欢这种烟叶?”郁清问,着实摸不透自己上峰的意思。
“喜欢,”龚拓手指一掸,沾的烟屑抖了干净,“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怎能不喜欢?”
见他脸色一冷,郁清眉宇一皱:“大人的意思是……”
“方才从这儿走的那个人,去跟上他。
”龚拓扫了眼官道,这时的路上根本没有人。
郁清才记起,他进茶棚之前,是走了那么个小个子,身体结实,脚程很快。
再看看龚拓手里的烟包,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个是西正林人?可他的样子不太像。
”
“他进来只喝白水,”龚拓看眼对面桌角的空杯盏,脊背往后一靠,“我们大渝人,口渴是不是会选择喝茶?”
郁清瞬间明白上来,立刻站起身:“因为他们喝不惯这里的茶。
”
不喝茶,有北越的烟叶,这两样加起来,刚才那人的确值得怀疑。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放过一丁点儿的线索。
待郁清带着几人离开后,茶摊儿上只剩下龚拓一人。
茶博士提着水壶过来帮忙添了水。
龚拓这时才取出袖中的纸条,伸展开来细看。
映入眼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