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无双也饮了几杯酒,不胜酒力的她瞬间红了脸颊,引得溥遂直说姨母醉了。
无双只是笑,用此来表现自己现在的心情。
“挑个日子,给你父母搭个祭台,祭拜一下。
”凌家伯父说着。
众人称是。
无双坐着有些头晕,便想着自己先回房去。
从屋里出来,软风拂面,她身形晃了晃,随后头重脚轻的踩着小径往前走。
走到一半,她站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的繁星发呆。
突然,一只手往她面前一伸。
无双眨眨眼睛,随后转头:“世子?”
龚拓很久没有听她这样称呼他,一般就是客气的叫他龚大人:“你方才桌上没有吃东西,空腹喝酒会伤身的,把这个吃了。
”
他的手里是一颗软乎乎的米糕,隔着近能闻到淡淡甜米香。
“吃不下。
”无双摇头。
一摇头又开始发晕,她干脆蹲去地上,想让自己休息一下。
身旁是一棵荆桃树,满树的繁花,娇柔的花瓣飘飘悠悠落下,像极了冬日的落雪。
龚拓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去树下:“过来坐一下,你得过过这阵儿酒气。
”
无双迟缓的看去树下,觉得眼皮都被酒气顶得发烫。
见她不动在那儿发呆,龚拓走到人旁边,搀着她的手臂,揽上她的腰,半扶半抱的带她坐去树下。
花香沁心,无双深吸一口气,身子软软靠在树干上:“谢谢你。
”
“嗯,”龚拓一声轻轻地鼻音,而后一笑,“明日将我衣裳洗干净就好。
”
他只是简单的逗她,没想到她认真的点头说好,声音软软的不清晰,像个孩子。
“我说谢谢,”无双觉得脑子开始混沌,连嘴巴也不听使唤,“是说案子的事。
”
不管如何,没有龚拓,凌家绝不可能翻案,他们三兄妹还继续藏在暗处。
“要谢我?”龚拓在无双旁边坐下,手肘轻碰上她的,这次她没有激烈的弹开,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别的。
无双无力的点头,嗯了声。
“那好,”龚拓笑笑,接着手指掰下一小块米糕,“把这吃了罢。
”
他给她喂去嘴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