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龚妙菡随了心意,笑眯眯的走出来,对人弯腰行礼,“谢谢先生,我会好好学。
”
“去箭靶那边站好,”萧元洲对着人一挥手,就见小姑娘嗖得跑了出去,他笑着对安静站立的无双道,“你们大渝,女子真是诸多规矩。
”
无双笑了笑,并不反驳。
这原本就是实话,女子身上束缚诸多,拿龚妙菡来说,你看她现在快乐无忧,但是很快会面临婚嫁,到时候家里安排婚事,以后也只是活在四方的墙内,相夫教子;而男子,相对宽容,可以随自己想做的事情,女子只是他们身旁的陪衬。
至于萧元洲所说的北越,女子虽然自由,但也是男子为大,不然怎会同大渝一样,可以诸多妻妾。
所以,无双总是替凌无然开心,世上有几个女子会那般幸运,得到一个倾心相待的夫君?
不远处,萧元洲教着两个学生,首先就是严格的站姿,阳光下,三人的说话声不时传过来。
萧元洲笑声爽朗,两个学生学得也轻松。
无双等在湖边的小亭内。
春日的风夹杂着暖意,水边一片翠柳,长垂着枝条招展,犹如女子的柔软身姿。
无双坐上美人靠,捞起萧元洲扔在扶栏上的外搭,展开看着上面撕开的那处。
开口并不平整,一看便是外力撕扯开的。
她从腰袋中拿出针线,低头缝补起来。
溥遂顽皮,有时候会刮破衣服,是以,她身上会备有针线。
过了一会儿,龚妙菡跑回来,秀丽的额头上挂着汗珠,一手端起桌上的水盏:“萧大人人真好,对我很有耐心,一点儿都不像我哥。
”
“学会了?”无双笑着问,随后将线扯断。
龚家兄妹说起来也是有趣,龚拓对任何人都不爱搭理,龚妙菡偏偏就愿意凑到人跟前去。
左右说不出三句话,就会被龚拓嫌弃。
“还没,”龚妙菡喝了口水,遗憾的摇头,“可惜后日就要启程回京城,我学不了多少。
”
闻言,无双明白,宋夫人定是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