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舒容提裙追上,仰视男人那张好看的脸,薄薄的唇角此时挂着一抹讥嘲,让他看起来越发冷淡。
这才几日,人就可见的瘦削很多。
“表哥,你怎么……”
“说吧,”龚拓扫人一眼,面无表情走进去,“你知道什么?”
他不想废话,也懒得问胥舒容为何约他来这里,他只想从对方口里知道无双的事。
胥舒容腹中那些关切的话到底没了用处,反倒让冷风灌进肚子里:“无双,她大年初一和韩承业见面,是不是双方有意?我寻思牛头岗那晚不是意外,而是她本来就想跑……”
话还未说完,在触及到龚拓冰冷的眼神时,剩下的生生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龚拓心中自嘲,明明知道是空跑一趟,可还是巴巴的过来。
有什么意义?胥舒容和无双并不亲近,人的心思他看得清楚,从她嘴里还指望听到什么?
“表哥?”胥舒容在强大的压迫感下,生出退却,却又不甘心,自己一个名门千金小姐,竟连一个奴婢也比不上?
“你,”龚拓视线淡淡别开,一字一句,“她的事不准再提,管好你自己的嘴。
”
说完,从阿庆手里接过马缰,利落的翻身上马,很快消失在夜里,连句送胥舒容回府的话都没留下。
胥舒容气得跺了两下脚,一个贱婢罢了,怎么就跟塌了天似的?再怎么找,人也已经死了。
一旁,阿庆心里冷哼一声,别人不知道,他底下明白着呢。
府里关于无双不好的传言,大都出自这位表小姐的口。
有一段日子,甚至还想学无双的样子,简直东施效颦。
想着也没停留,兀自骑上马去追自己的主子去了。
。
眼看年节到了,茶肆经营的顺风顺水,一天比一天好。
云娘会交际,邻里相处很好;无双虽然不太露面又话少,但是平日里会给婶姨们绣个花什么的,人温温柔柔的,尤其得那些年长妇人的喜欢,总明里暗里的提示,想给她找婆家。
都知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