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自己的书房。
”
知道孩子说的是那个富家同窗,无双想起龚拓的书房,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别人费劲千辛万苦想要的书,他们贵族很轻易能得到,甚至是人主动送上。
“过几日姑姑给你买书。
”她摸摸孩子的脑袋。
曹泾开心咧嘴笑,露出一排小牙齿:“姑姑的头发又长了,将来泾儿给姑姑买花戴。
”
“乖。
”无双解下头巾,顺揉的头发散开,长度已经盖过肩头。
她现在并不在意外貌如何,平平顺顺就好。
。
眼看外面云彩越积越厚,枝丫上的叶子簌簌落着,天是真的冷了。
宋夫人脸色不好,坐在软榻上,捂嘴咳了两声:“总该给人家个答复不是?你回府已有段时日,林家那边有意,姑娘十六……”
“让娘费心,”龚拓开口,并没有想继续听下去的意思,“年前营中事务多,孩儿无法抽身。
”
宋夫人嘴巴半张,剩下的话生生截断,哪里不知道事忙是借口?
她安排他议亲,着实年纪不小了。
可这么久了,他总是说忙。
“你在怪我?”她脸色沉下,心中一疼,“当日事出突然,谁也没发现她丢下了。
再回去找,也没找到。
不与你说,是因为你已经准备出使北越国,难道为这件事去牵绊你?”
“所以,”龚拓眼帘半垂,面上无神,嘴角麻木,“她真的死了?”
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找她,韩家,鲁家,包括他想到的她所有能去的地方,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越找,心就越凉,不愿去信找到的尽头,是她已经死去。
宋夫人从未见龚拓如此样子,身上多了份死气沉沉,没了往昔的风发意气。
不就是个暖床的奴婢,值得他如此失魂落魄?
真想要,凭他,什么女子没有?
心中不免来气,一拍桌子:“人死没死,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