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手指无力的抓着林森的肩,抽搐的小肉腔被浇灌了精液,无论他身体产生什么剧烈的反应都会被无情的镇压,现在压着他的躯体吐出一口浊气,腰胯已经顶到底,性器完全塞进了他的身体,在他生殖腔里射精的时候仍旧压着他的臀肉往里挤,把他身体顶得往上蹭动。
仿佛体内的小肉腔已经成了雄子性器上的肉套,随着往里操干的动作拉扯开。
体内恐怖的快感终于停了,但不堪蹂躏的小肉腔里被塞满,仍然十分刺激,海梅洛顾不上说什么,也没能力支撑自己,只能趴在林森肩上细颤喘息,时不时穴肉抽搐,打个大摆子。
上一回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海梅洛虽然同样受不了,但心里还是很有安全感,喊着主人就能放心的完全敞开身体任操。
现在却不能,一边身体被紧紧禁锢,钉死在雄子的性器上承受过激的快感,一边感受着林森再也不愿承认主人这个身份,反复体会着失去。
就好像,主人愿意操他本该是赏赐的,现在却把他吊在悬崖外,看着他在不断的高潮中露出丑态,挣扎也只会变得更难看。
林森没有放过他,只是沉重的呼吸,眼底的火焰在雌虫看不见的地方烈烈燃烧。
“啊呜呜!不……呜!”
雌虫支着腰挣扎,钉着他的性器又硬起来,磋磨生殖腔里水淋淋的敏感肉齿。
林森恶狠狠的想,他松手了,蝴蝶离开了牢笼自由了,但不妨碍他找到飞走的蝴蝶,在草地里操他,在花丛里操他,在任意宇宙星空操他。
这只蝴蝶带着他的标记,心甘情愿的属于他,那无论飞到哪也只能属于他。
“嘶……”
海梅洛又听见不知是什么震动发出的虚渺声音,他意识都有些抽离。
“唔呜!”
唇舌被堵住,雌虫睁大双眼,抽离的意识瞬间收回体内,无比清醒震惊到浑身发颤,又被吻了。
雄子的脸离得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