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海梅洛收紧腰腹,腿根发颤,胸口虽然刺激但体内的快感堪称恐怖,主人那把小细腰怎么这么大力,比插到底上楼梯还恐怖,楼梯好歹是一步一步上的,主人捅他那频率像气弹枪,这么操不了几下他就要被捅开了。
“呜呃!”
酸到极致的入口倏地扩开,内部被顺滑的摩擦过,主人捅进了最敏感的生殖腔里,海梅洛僵住不敢动弹,肚子里被碾过,比之前还可怕的激酸快感在脑子里炸开烟花,这感觉他经历了几次都无法承受,哪怕主人也没动,他还是延迟了几秒就开始痉挛。
林森看着惯例憋住气一被捅进生殖腔就进入高潮的雌虫,心里有股莫名的满足,他捅开了,捅进去了,好像冲动消散了。
林森轻轻舔舐嘴里的小粉豆,动作柔和起来,深埋在雌虫身体里,感受着雌虫因为自己而高潮,失控,扭动,那口恐怖的小肉腔死咬着他,所有的绞紧蠕动啃噬都在要他射。
“海梅洛,你愿意,属于我吗?”林森望着雌虫高潮迷蒙的俊脸。
那双泛金的瞳仁轻轻震动,本就凌乱的呼吸哽住,雌虫撑起自己一点,胸肌因为起身无比饱满,但他阻止了林森低头看自己胸的动作,闭上眼,轻轻贴上主人的唇。
“……”林森觉得自己完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是,这一生,大概就是这个人了。
他按住雌虫的后脑,刚平复的冲动燃烧的比之前更烈,抹标时那股本能的虫性从心底翻出来,冰冷危险又喷涌着极热高温。
海梅洛心脏跳得太快,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主人吃下去,雄子以往操他就很凶,现在只是插着他没操动,但吻他的动作凶到让他觉得主人绝不可能再这样吻另一个雌虫。
“呜!”
海梅洛舌头一痛,被咬了,雄子吻他的动作顿住,一把将他按陷进床里,一点点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气味很淡却冲上鼻腔,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将他淹没,瞬间意识空白!
林森缓缓舔舐着雌虫的软舌,属于自己的气息渗透进雌虫身体的每个角落,比抹标时更锋利质密,像把那些可以切割湮灭一切存在的刀刃拔成细丝,密密地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