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毫无伤害性的力度和行为对雌虫来说,太温柔了,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象,因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触碰。
更别说……
此时粗暴戳捅进肉穴的手指。
这粗暴只是林森觉得粗暴,他克制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甚至很想对雌虫道歉。
雌虫的身体如何饥渴,他只听客户闲聊稍稍描述过,他是第一次见识也是第一次触碰到这么湿热饥渴的小穴。
这穴里像是装了个水龙头,没有拧紧,他如此生硬的插进去摸里面的穴肉,都有黏腻的水渍顺着手掌滴滴答答流淌到地砖上。
林森看了眼自己支帐篷的睡裤,仰头用力闭了闭眼,没治了,他的灵魂虽然是人类,身体早就不是了。
突然的强烈怅惘,将林森的怒意抹平了一瞬。
他转过眼,看着面前这副痛苦的身躯,“对不起,但我不能容忍别的虫子恶心的气味在我的地盘放肆……我现在要抹掉你的标记。
”
雌虫身体随着他的手指颤动,没什么变化,也不知听见了没。
林森不想管,再不将这恶心的气味清除出界,他会忍不住把这雌奴人道毁灭!
……但那显然是不行的。
林森拔出手指,那穴肉顿时用力收紧挽留,连饱满的臀肉都往后坐了坐。
林森好像冷哼了一声,扯下裤腰,像是在说,别舍不得、马上请你吃更大的、、、
海梅洛只觉得魂都要被雄子的手指搅飞了,他的身体从被深标之后再也没被碰过,辗转多个主人,身体越发低贱不堪。
雌虫就是这样,一旦离开了深标他的雄子,没有雄子会再接受他触碰他。
而那个深标他的雄子,也不过把他当个玩物,标玩就送人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等死等来的是……
“呜!”
身体被雄子贯穿,雌虫仰着头悲鸣,整个上身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