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祁煜了。
这明明是她养大的,可现在葡萄和妃千笑半点都不亲。
眼下妃千笑能信得过的只有姜祁煜,虽然葡萄趁着晚上偷偷咬了姜祁煜的追风一口,但妃千笑觉得姜祁煜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你不要葡萄了?”姜祁月下意识拔高了音调。
身后的葡萄听到这话,立马发出嘶鸣。
妃千笑被葡萄闹怕了,她慌忙拉着姜祁月进了寝殿里。
“阿月,你就让你二皇姐暂时养着葡萄,等以后时机成熟,我们再去接葡萄,好不好?”
妃千笑虽然也喜欢葡萄,可她觉得只要能妥善安置,怎么都好。
很显然,姜祁月和葡萄不是这么想的。
她们一人一马,一个在屋子里难过,一个在院子里嘶鸣。
姜祁月难过道:“你把我一个人送回南疆时,多亏有葡萄陪着我。
我不开心时,只有葡萄能听我说话。
现在你要把它丢在冷冰冰的马厩里,它一定很害怕。
”
“你放心,你皇姐一定会照顾好它的。
”
妃千笑看得真真切切,葡萄都把姜祁煜气坏了,姜祁煜也没对它怎么样。
若是战马这么不听话,早就挨鞭子了。
她相信姜祁煜是个好人。
妃千笑哄了好久,姜祁月终于不难过了。
她喂着小公主喝了一碗粥,才将带来的画卷徐徐展开。
当姜祁月看清画中人的面容时,不免有些吃惊。
姜祁月盯着画像看了许久,“这是你画的?”
妃千笑点头,见小公主似乎要夸她,她眼中带着得意,身后就像是有一条尾巴在摇。
“阿月,我画得好不好看?”
姜祁月轻哼一声:“就算好看,也是因为我好看。
”
“是是是,我的阿月最美了。
”妃千笑将画卷铺在案上,指着衣服上的纹样,道:“阿月,你瞧,这个位置应该是你的寝殿。
”
“什么?”姜祁月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疑惑地望着妃千笑,“这分明是衣袖,怎么成我的寝殿了?”
妃千笑解释道:“这是前朝皇帝留下的地图,就在你们的皇宫底下。
若无人将这暗道封死,你宫里应该有个入口。
只要我们探清楚这密道,就能逃出去了。
”
姜祁月这才看出,原来这画卷暗藏着玄机。
衣服上奇怪的纹样并非妃千笑胡乱涂鸦,而是将皇宫底下的地图藏在里面。
“你怎会知道这些?你哪里来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