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咽,女帝与长公主那时必然是希望小公主能快些好起来。
她相信,在当时,只要小公主能好起来,她们一定愿意满足小公主的所有心愿。
可如今小公主真的无事了,她们便把从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若非如此,她们也不会几次三番地为难她。
女帝语气依旧温和,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审视:“千笑,朕并非怀疑你,只是……”
“只是因为我是外邦人,你们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对不对?”妃千笑打断了女帝的话,眼神中再无从前的恐惧与恭敬。
“妃千笑,不得放肆!”姜祁煜还以为她提前与妃千笑说了几句,妃千笑心中有数,便不会言语冒失。
妃千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在意女帝如何看她。
眼看着这椅子是坐不住了,妃千笑起身,跪在大殿中央,道:“陛下,当初阿月身受重伤,被我救下。
我府上的人都说她来路不明,要我杀了她。
那时候阿月也不肯说她家在何处,我深知留她在府上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但我还是命人好生照顾她。
若我像你们那样,对她处处怀疑,南疆可会有今日?”
妃千笑的话太过直白,无异于在说她们恩将仇报。
姜祁凤脸色微变,她不愿承认,便道:“你既说阿月并未说明身份,你又怎知她是南疆的公主?”
妃千笑面不改色道:“我并不知道她是南疆的公主,但我看出她是南疆的人。
我以为她只是南疆的细作,哪知道她是公主?若我早知道,又怎会以身犯险到南疆?”
女帝看着妃千笑的眼睛,问:“那你为何要放月儿回来,又为何将布防图交给月儿?”
把人送回去,还捎带着送了一张布防图。
这其中的原委,任凭谁都想不透。
妃千笑看过无数的话本,听过不少故事,更见过不少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如今要她编瞎话,也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