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做,无非是因着天寒,粮草不足,不适合开战。
等到天时地利,他怎会放过西魏?”
若西魏也被吞并,她们又能逃到哪里?
妃千笑叹了口气,“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无需担心。
阿巧,你若信得过我,便随我同去。
若是不信,便拿了银子寻个好去处。
纵然失败,他们要杀的也只是我,不是你。
”
“小主子!”阿巧有些生气。
她怎么可能因为怕死就不顾定国将军的托付弃妃千笑而去。
可妃千笑似乎有许多事情瞒着她,叫她只能干着急。
从前妃千笑不是这样的。
妃千笑幽幽道:“阿巧,我并非存心说这样的话。
只是有许多事情,我还不能和你解释清楚。
眼下当务之急是打点好一路上可能要经过的关口,而非盯着她不放。
”
阿巧见妃千笑面颊泛红,眼皮耷拉着,似乎是困极了。
才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房中便满是酒气,阿巧只当妃千笑是醉了,这才不那么气。
她替妃千笑脱下鞋袜,扶着她躺好,为她盖好被子,关好房门,这才退下。
妃千笑这一觉睡得安逸,第二天她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宫里头来传旨的公公在偏厅侯了半天,直到晌午才见妃千笑姗姗来迟。
妃千笑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坐在那里,发间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乱晃。
“何事啊?”
“小郡主,和亲的公主已在路上,陛下已经决定将公主赐给您,特意让奴才来宣读圣旨。
”
那公公的声音过于尖细,惹得妃千笑一阵蹙眉。
“圣旨啊,放那吧。
”妃千笑大剌剌地瘫在椅子上,似是宿醉后还有些头疼,见那太监欲言又止,她有些不耐烦道:“怎么了?我又不是不识字,你把圣旨放那,我一会儿看。
”
站在妃千笑身侧的阿巧冷声道:“怎么,我家小主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