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
妃千笑见她做这动作,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个小公主,不会又要晕过去了吧!
房间里一个丫鬟都没有,她要是晕了,摔到地上怎么办!
妃千笑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强撑着从美人榻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前。
好不容易走过去,她便觉得膝盖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直直地跪在了姜祁月面前。
明明已经疼得只冒虚汗,妃千笑还是抬起头,望着姜祁月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睛,艰难开口解释:“她们是皇帝派来我府上的细作,我方才与她们虚与委蛇是为了抓她们个现行,不想被你撞见了。
我与她们真的没什么,这张床很干净,只有我一个人睡过。
床上的东西阿巧日日都换,你放心躺着便是。
你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里好难过。
”
姜祁月懵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倒是止住了。
妃千笑跪在自己面前解释,她一时间情绪翻涌,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郡主给自己下跪?
虽说她贵为南疆的公主,可她记得,定国将军之女甚至无需向北齐的皇帝行跪拜之礼。
妃千笑居然……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说那两人是细作,姜祁月半信半疑。
姜祁月很清楚,妃千笑府上藏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想必是定国将军为了死后依旧能护着妃千笑才留下的。
北齐皇帝为此派来细作,倒也说得过去。
不对!
若这个小郡主真的是韬光养晦隐藏锋芒,为何前世与自己发生那样的事情,还囚了自己三年!
要不是她拿到布防图,联络上南疆的人,只怕要一辈子被妃千笑折辱。
若她真是高风亮节之人,怎会对自己做那种事,还做得那样熟练!
想到前世的事情,姜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