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
太深了……
快感又重,季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插散,像一颗欲海里的浮萍,插得飘飘荡荡,支离破碎。
说好的排精,的确是排了……
男人用那张嘴狠狠地嘬她下面,嘬了好几口,嘬得她浑身哆嗦地上了高潮……
这一夜,足够疯狂。
季桑提醒自己做完了回家睡,可被清洗完后,躺到床上眼皮就重得睁不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
季桑浑身酸痛地坐起身,环顾了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脑袋里倏地跃上昨夜的荒唐,再看床边没人,此刻只想着赶紧穿了衣服离开,想着便也这么做了,慌慌张张地地从床上走下来找衣服。
然而,双腿刚着地,倏地一软,整个人又跌回床沿上。
恰恰这时,房门开了。
男人浑身上下只腰间挂了条浴巾,单手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走,黑眸忽然定住,便见女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沿,脖颈胸口那儿不是指印便是吻痕…
他陡然倒吸了一口气,“桑桑,这是干嘛?”
季桑完全没料到这家伙会在家,再看一眼身上什么都没穿,尖叫着快速地拿被子裹住了自己,“啊……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温简看着她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身体一下坐到床边,轻轻笑道:“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那去哪里?”
季桑挪着屁股往后躲,急道:“你……你别动!”
温简耐人寻味的眸光在她身上一转,特别是在她腿心的位置定了定,才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我没动。
”
季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整张俏脸一下就红了,“我…我衣服呢?”
温简说:“在浴室里,我已经烘干了。
”
季桑一听,正要下床,见他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