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揽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像个受到极大伤害的孩子,再说话时声音里俱是痛苦。
“桑桑,不要跟我开玩笑。
你那时候突然走掉,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深深的绝望。
我想不明白,不就是没孩子,我不是跟你说过的,我可以不要孩子的…没有你,我要孩子有何用?”
“桑儿,我还没说过,我爱你呀。
”
“这辈子,我温简,只爱你一个。
”
季桑内心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她伸手去捧他的脸,双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头往下压,蜻蜓点水般地亲他的嘴,亲了一口,乌眸凝着他,“温简,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像这样亲你。
”
“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你。
”
温简黑眸里倏地发红,单手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勺,仰着俊颜吻住了她的唇,和她的蜻蜓点水完全不同,薄唇几乎贴上她的那一刻,舌尖便势如破竹般地抵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舔吻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似要将里面都填满他的气息。
季桑被吻得闷哼出声,气息更是不稳。
温简松了嘴,眸光亮得灼人。
“桑儿,再说一遍。
”
季桑小脸通红,乌眸汪着水,一字一句地说:“温简,我想你。
”
“很想,特别想,每天都想…”
温简再次吻住那张叫人欣喜若狂的小嘴,拖着她的小舌头又吮又吸,季桑舌头被他吮得又酸又麻。
他的手不再局限于来回抚摸她的腰部,而是一路往上隔着面料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用力揉捏。
季桑被揉得身体敏感得发颤,喉口发出颤音,呜咽着出口,“不要……会被看到的……”
这间牢房里面有张简单的床,床上铺了床单,应当是关押像温简这样犯了错的高官的,条件要比下面真正关押罪犯的地方好多了,只是再好木质的牢门缝隙还是很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