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吃面的动作一顿,狠狠抵了抵后牙槽,伸手猛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想怎样,就想偿偿你嘴里的面有没有比我的好吃…”
“唔……温简!!”
季桑张着小嘴说话,却恰恰叫男人的舌头钻了进来,她嘴里还有没吃掉的面,男人舌头卷着面条吃了个干净,又勾着她的小舌头舔吻了好一会儿,吻得季桑频频闷哼才松了嘴…
季桑乌眸里汪着水,羞恼地瞪人。
温简胸腔里溢出清晰笑意,揉了揉她的发心,赞叹了声,“好吃。
”
季桑:“……”
好吃个大头鬼啊!
第二日一早,季桑将招聘告示贴在了木坊的大门口,另外摆上一张桌子,桌上放上银钱,每五个铜板为一串,摆放得整整齐齐。
招聘内容极其简单,各类工种,各类工种所需人数,各类工种一月工钱数,最要紧的一条为男女不限!
坞堡上的邑户流民里总有认得几个字的,认得字的站在前边念,不认得字的就认真听着。
“欸,还有这等好事?不做工可以领取五个铜板?”
“对,这上面是说预支工钱。
”
“还说男女都可报名。
”
“……”
这事在坞堡上可真是稀奇事。
像平日里的木坊上的匠头,一月也就二十个铜板,在这战乱的朝代,五个铜板也是好的,告示上写着的还是预支工钱,这要真正做上一个月,意思大约是不止这么些钱的。
温大人来了后,出了永业田的新政策,家里能出的劳力都去开荒去了,男人们大多是瞧不上这小小的五个铜板的,但是女人们闲在家里不若到这儿来做份工,补贴家用倒是可以。
于是,很快就有人前来报名。
当场报名,当场领取五个铜板,这么好的事情怕是去哪儿都遇不上了。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季桑从来不怕招不到人。
第三日一早,季桑便开始了紧锣密布的培训,她的想法特别简单,将在年前造出第一批细腻的纸张来。
每一步都需手把手教,五根手指伸出来都有长短,更何况是人,有人上手很快,有人上手就慢。
季桑忙得像陀螺,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纸坊。
温简回到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