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震颤了下,似是断了呼吸似的靠在男人的肩窝上,喉口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再出口的呻吟里尽是哭腔…
“呜呜呜……”
她被他射哭了。
紧随而来的高潮猝不及防,小穴疯狂收缩,媚肉死死地绞着身体里的那块巨物,温简被夹得浑身肌肉紧绷,才射完的性器竟是在甬道里不顾她的喷水狠狠抽插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插得季桑几乎跪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墙壁上,底下的水滑在温简的大腿上,床单上瞬间形成一道水圈…
“啊……啊啊……慢点……呜呜呜……受不了了……不要了……”
她要死了,摇头晃脑地哭叫。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意识都被插散,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无比敏锐,快感又深又重,没一会儿身体抽颤着再次喷了…
温简感受着湿润和紧致,身体往后退开些,拔出性器,一滩水夹杂着精液滑了出来。
季桑没了倚靠,身体软软地往下滑。
温简将她平放在床铺里。
季桑上了几次高潮,身上挂着汗,眼睛失神得望着上方,脸颊上都是泪,鼻头红通通的。
温简喉间溢出轻笑,手掌帮她擦泪,擦完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啄了一口,握着她两条腿架在了肩头,他黑眸往下看,吐露着白沫的穴口嫣红地打开,他握着性器,龟头对准穴口,腰垮下沉地往里插。
从高潮余韵里缓缓回神的季桑被插得仰着脸哭叫了声,“啊……呜……相公……不要……”
男人进入后就狠狠冲撞起来,一只手探到他们相结合的位置,指腹揉捏了下肿胀的肉珠,随即摸索着穴口,按到一块半硬的肉时,性器一边狠狠插,手指一边狠狠揉那个敏感点。
可怖的快感猛然袭来,季桑连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双腿受不住地颤抖,“啊啊啊……”
太刺激了。
受不了。
“桑儿……”温简被夹得尾椎骨发麻,额角的汗液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滑在她白皙的肚皮上,他埋在她最深处,剧烈地抽着气以缓和那股快要无法控制的快感,“你要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