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失神,下意识地顺着温简的话回答,“大……”
“唔……”
“都给你吃。
”
男人说着,便将龟头对准了她湿得烂透的小口,浅戳了两下,猛然挺动腰跨,戳开层层内壁,狠狠顶了进去,一捅到底。
骤然撑开的内壁感受到巨烫的异物,层层叠叠地排挤起来,夹得温简闷哼出声,额上青筋暴起,竟是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意…
他粗喘如牛,揉着她挺翘的屁股想让她放松,音色暗哑至极,“乖……别咬那么紧。
”
快感是相互的。
性器突如其来的闯入,季桑被顶得眼前一阵眩晕,骨头发软,身体自然反应的收缩,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头埋在枕头里哭叫了一声,“呜呜呜……我没咬……”
里面又紧又暖。
温简被咬得头皮发麻,销魂蚀骨的快感爬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丢失,健硕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身来到三角区域,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捏住红肿的阴蒂,另一只手握住一团柔软,腰跨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深入浅出,一下比一下重,汗水随着动作而飞溅,整个床板被撞得吱嘎作响。
“啊啊啊……”
他东西又大又粗,每一下顶得又深又重,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几乎每一下都强烈有力地搔刮在内壁上,碾过她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感逼得季桑全程尖叫,怕声音太大,只能整个脸都捂在枕头里,没一会儿,枕头就湿了一片。
“相公……慢点……呜呜啊……”
她娇软的吟哦像是浸过的魅音,甜甜的,又带着些许求饶撒娇的意味,听得温简性欲暴涨,抽插的速度更是迅猛。
快感像波涛一般一浪一浪地涌了上来,季桑像是浪潮里的一叶浮萍,一个大浪涌来,她便被拍得支离破碎。
“呜呜呜……相公……”
季桑没被操多久,就紧紧地咬着那根巨物潮喷了…
热烫的水液浇灌在男人的马眼上,随着男人不停地耸动,水液被顶撞得到处都是,挂在大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很快氤氲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