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怪她没有牵他的手,而是……
“嘶”
一股疼意自乳房那儿传来,季桑微睁的眼睫微微颤了颤,乌眸掠过一丝清明,对上他黑濯石般的眸子,深沉如海,像是泼了墨,多看一眼她都要被他吸进去。
“做事的时候不准三心二意。
”他声音哑得冒火,有些咬牙切齿,薄唇离得她很近,热息全数吹在她脸上。
两人的视线焦灼粘腻的对望。
嘴唇上很麻,季桑脑袋里想明早一定肿了,但是想明白了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急躁后心情倏地明朗起来,胸腔里跟着震出一道清晰笑意。
“笑什么?”
温简已经为那个枇杷干气死了,听到她还笑,乌眸更是灵动可人,似是洞悉一切,一颗心仿佛爬上了数万只蚂蚁,抓心挠肺。
季桑却又笑了下。
温简气到低头压在了她唇上,牙尖还惩罚似的咬了她一下,季桑吃痛惊叫了一声,伸手推他,“温简,你够了……都弄痛我了。
”
“恩?哪里痛,我看看。
”
温简故意捏着她的下巴,左边亲一下,亲一下嘴里说一句,“是这里吗?”
右边亲一下,又道:“还是这里?”
最后含着她的嘴唇细细描摹,接着指腹在她的红唇上摩挲起来,眼神也变得极其专注,“季桑。
”
“以后只吃相公买的东西好不好?”
季桑眨了眨乌眸,“那……那你下次吃醋的时候别那么用力地咬我,行不?”
温简眉峰一凝,掐着她的腰往他腰腹位置狠狠压,双手在她身上挠,“恩?还有下次?!”
季桑痒得受不住,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惊呼道:“啊……啊……相公,我跟你闹着玩呢……”
“那你说,这几天有没有一点点想我?”温简薄唇似要压下来,眸色深深地凝着她,仿佛她说不出他满意的话来,他又要咬她。
季桑抬脸看他。
明明都做夫妻挺久了,却一点都不自信。
她伸出手指,比划了下,“比...一点点,多一点。
”
【作家想说的话:】
有一点点改动。
审核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