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捏着乳尖揉搓,她身体被快感刺激得忍不住轻颤,前胸几乎挺了起来,男人湿润的口腔倏地包裹住,便逼得她喉咙里发出细细密密的娇喘。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性爱和刚刚的粗暴相比,带给季桑精神上极致的满足,她的灵魂像是被抛在了半空,似乎只要他狠狠地来回一个抽送,她就踏上极致的巅峰…
在外的一夜,缠缠绵绵几乎做到凌晨,这儿不比家里,清洗不方便,温简射了好几次,季桑小肚子里藏了精液,鼓鼓涨涨的难受,温简用手指帮她排了精,太深了的直接上嘴,狠狠吸了一口,季桑被吸得双腿打颤,直接被吸喷了…
温简帮她细细清理了,才躺下抱着她睡,实则他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刚刚打她小屁股的情景,他会打她小屁股除了她没有牵住他这件事外,他真正在在意的是江北的眼神,其实她拉了把江北并没有什么,但是江北那种眼神……
他是男人,他懂!
于是,他完全无法压抑心中的那种妒忌。
他气愤江北怎么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的妻子?思及此,他双臂不觉搂着她搂得更紧了,梦里的季桑被搂得不舒服,也不知是做梦还是清醒着,嘤咛了一声,“相公,轻点…疼……
温简听着那句‘相公’,心头积压的郁结没由来的消散了大半,连手里的动作都放松了许多,他低头亲吻了下她额头,闭上双目,和她呼吸相闻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要回村子里,季桑没睡饱,眼皮都睁不开,温简便抱着她去了小车上。
季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问温简,她没事吧?
温简胸腔里震出淡淡笑意,“没事,内人认床,昨夜没睡好。
”
那人“哦”了声,又道:“那昨夜的哭声是你房中闹出来的?你家内人认床都要哭啊?”
温简:“……”
季桑一张脸瞬间爆红,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掐了下温简。
两人回到村子正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