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坚硬的胸膛里,一条腿被男人的手抬在半空,两瓣臀肉被分开,他刚刚射了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从后边狠狠地顶了进来,已经潮喷了两次的小穴又湿又紧,男人没做什么前戏就狠狠撞击起来,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激拍在她的臀瓣上,捣得那小穴里的汁水和精液撞飞了出来,来回抽插时在空气里扯成了一道银丝。
这种侧躺的体位男人进得极深,灭顶的快感像一碗温烫的粥浇入了血液,烫得季桑手脚发软,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吟哦,“啊……温简……慢点,顶到了……啊啊……”
外边在讲现下一条猪腿能卖多少钱,声音此起彼伏的,倒是恰恰掩盖了季桑爽到哭的淫叫声。
坚硬滚烫的肉棒次次捣入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季桑一条腿抬得又酸又累,温简撑起一条腿顶着那条挂在空中的腿,空了的手掌穿过她的咯吱窝来到了前面,一手握住一只柔软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炙烫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侧,几处敏感点被抚慰,季桑浑身都麻了,受不了地摇头晃脑,脑子里像是放了场烟花,满脸都是泪水地哭叫,“慢点……好酸……啊啊啊……呜呜呜……”
温简的最后那几下,撞得床板震动,季桑感觉自己都要被撞飞了,只觉得高潮来临时,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失声,底下喷得一塌糊涂…
等到第三次做完,外边的邻里乡亲已经走光了,热闹早就看完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温简穿上衣物去灶膛打了热水回房,季桑羞得躲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木桶里热气腾腾的冒烟。
温简唤她,“桑儿,洗澡。
”
季桑用被子蒙着脸,没动。
温简过来扯掉了被子,“娘子,不想起?想操一天?”
季桑通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温简,谁要做了?你…你刚刚出去,娘她……没说什么吧?”
温简总算明白她在担忧什么了,倏地坐到床沿,伸手捏捏她脸颊,逗她,“娘说,你们大白天的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