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颤抖,水液倏地滑了出来,沾了温简一手。
温简手指感受着甬道的疯狂收缩,却不停下,戳弄的同时,拇指在湿得烂透的阴蒂上滑来滑去,按着那块凸起。
灭顶的快感冲上头皮,季桑爽得几乎要死了,浑身颤栗,咬着唇都无法压抑喘息和吟哦,眼角生生逼出了生理泪水,沿着脸颊挂了下来,嘴里哭叫着求饶:“不要了……温简……停下……”
温简等着她第一波的高潮过去,手指再一次抽插起来,稍稍撩拨了会,季桑便敏感得再次攀上了顶点,亵裤都喷湿了,有些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面上,上边形成一滩水渍。
温简下面硬得不行,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泛着潮红的小脸,她原本是侧坐的,他手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抬,她从侧坐变成了背对着他坐下,他伸手分开了她的腿,稍稍抬了她的屁股,解开了裤子,硬如铁棒的性器猛地弹跳了出来,打在了季桑娇嫩的小屁股上,扶着肉棒对准那湿漉漉的小口缓慢地往里插。
季桑虽然高潮了两次,但他尺寸太大,季桑被顶得第一次没吞下,他粗喘着说:“放松……”
季桑残留的理智回味过来,下意识的夹腿,摇着头哭叫,“不要,等会娘要过来了……”
正说着,灶膛门口就传来了声响。
是温李氏提着桶在打凉水。
季桑吓得双手快速撑到了男人的腿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那肉棒没顶进穴口,横在了花唇之间,暴起的青筋磨着花心,顶过脆弱凸起的肉粒,激起一片酥麻感,季桑爽得浑身像是过了电,却是一动不敢动,迷蒙的眼睛透过灶台往外张望,是温李氏提着桶在打凉水。
温李氏似乎是闻到了一股糊味,朝里面喊了声,“温简,饼子差不多了,我这儿都闻到糊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