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地看着他。
见龙乾还是没反应过来,兰舒只能抬起手,轻轻在自己喉咙上滑了一下,白皙的指尖缓缓游到了腹部。
龙乾这下子终于看懂了Omega的意思全咽下去了。
龙乾大脑轰然一声炸开,被大美人当玩物一样勾了半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立刻跪在床边,拽着人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夜色摇曳间,浑身雪白的Omega软着腰身被人按在床头,身后人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龙乾上床后演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彻底演不下去了,当即露出了恶劣的底色:“我和你老公比如何?嗯?”
兰舒摇摇欲坠,半眯着眼不愿吭声。
“如果有一天,”龙乾见他不说话,低着头啃咬着他的腺体道,“你那废物老公真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Omega突然颤抖着打断道:“……我会为他守寡的。
”
龙乾骤然一怔,心下突然泛出了一股难言的酸楚。
他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一寸寸吻着兰舒的颈侧低声道:“那你就是这样为他守寡的吗……先生?”
兰舒昏昏沉沉地想说现在我们这不能算守寡,只能算偷.情,可话没出口,他的脸色却微妙地变了。
……糟了。
他颤抖着闭上眼睛,突然后悔自己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了。
喝醉了酒的男人是没有反应的,但Omega有,而且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甚至会变得更加敏.感。
兰舒心下叫苦不迭,偏偏身后人还在此刻咬着他的后颈,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恶趣味:“先生,带着丈夫的标记被别的男人……是什么感觉?嗯?”
兰舒眼前一片白光,喘气都像是在被灼烧,根本听不到龙乾在说什么。
他咬着下唇打算忍下那股难言的冲动,然而男性Omega的生理构造实在难以评价,而且龙乾牲口一样的体力弄得他浑身发颤。
等这人结束时,自己恐怕已经……
此念头一出,滔天的羞耻瞬间淹没了兰舒的理智,他挣扎着从醉意中回神,推着身上人道:“龙、龙乾……”
龙乾听到兰舒突然喊自己,当即一怔,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怎么了?”
“……”
兰舒面色出现了微妙的迟滞,似乎难以启齿到了极点,半晌扑簌着睫毛轻声道:“……你先松开我。
”
然而龙乾这人就跟根棒槌一样,偏偏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了起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