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口口声声喊亡夫的人是他,眼下不许人说他丈夫已经死了人的也是他。
龙乾心脏像是被人抓了一把一样,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抱歉,先生,对刚刚的冒犯我感到十分歉意。
”半晌,他半抱着兰舒,宛如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作为道歉,请让我送您回去吧?”
他吃了药装起上位者的时候,倒还挺人模狗样的。
兰舒靠在他怀中沉默了半晌,似乎在和自己的道德底线作斗争,但最终,喝醉酒的Omega还是没挡住诱惑,轻轻点了点头。
龙乾就那么半抱着他上了十楼,走到房间门口时,这人分明能直接开门,却非要把偷.情的戏码做全套,低头和怀中醉到站都站不稳的人道:“到了,先生,该开门了。
”
兰舒挣扎着睁开眼睛,想要抬手用指纹解锁,却被人身后人捏着下巴,强行在门前识别了虹膜。
Omega有些难耐地喘了口气,迟钝到极致的大脑却也在此刻意识到,今晚自己恐怕不会善终了。
房间门应声打开,露出了黑漆漆的内里,像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一样,引诱人踏入其中。
龙乾搂着怀中人软成一汪的腰,抬脚走了进去。
反手关上屋门后,他却并未开灯,反而以一种登堂入室的姿态,径自走到床边,将兰舒放在了上面。
Omega软坐在床边,随手扯下了领带和西装外衣,扔在地上后,半闭着眼感受着那股醉意带来的眩晕感。
然而,那趁着他“丈夫”不在将他送回来的Alpha却没有走,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站在他面前。
半晌,龙乾站在床边,抬手抽出了自己的腰带。
金属摩擦过皮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兰舒低着头,闻声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喉结微妙地上下滑动了两下。
龙乾抬手捏起了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