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滴在了Alpha的胸口。
通讯那头的众人闻言对视一眼,均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揶揄的笑容,不过他们没胆子当着兰舒的面开口,寒暄了几句后很快便挂了通讯。
声音消失的一瞬间,龙乾一秒都没多等,当场忍无可忍地发力,直接把兰舒掀了下去。
事关Alpha的尊严,他整个人就跟点了炮仗一样,抵着兰舒的脸颊,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道:“学长,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我们俩现在到底是谁趴谁肩头哭?”
兰舒闻言竟当真睁开眼,湿漉漉地和他对视了三秒。
其实龙乾此刻的样子是很令人胆寒的,但一想到这人刚刚气成这样,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保持着安静,就像一只叫声很大却根本不敢咬人的小狗一样。
……透着股说不出的可爱。
想到这里,兰舒竟没忍住笑了一下。
那疑似笑场的动静对正在气头上的Alpha来说,打击可是太大了。
就像是宠物的愤怒一样,哪怕歇斯底里,落在主人眼中也是可爱的,但同样也正说明,对方根本没把他的愤怒看在眼中。
龙乾愣了三秒后瞬间怒不可遏,咬着他的后颈一下子发了狠。
兰舒当场便笑不出来了。
他当场倒吸了一口冷气,结结实实地经历了一把在发情期中被暂时标记的感觉,冷汗沿着肌肤滚了下去,眼前蓦然泛起了一片白光。
接下来的时间,龙乾用实际行动向兰舒证明了,易感期的Alpha是一种极其记仇的生物。
整整一天的时间里,龙乾竟忍着没再和兰舒说过一句话,连抱着人喂饭的时候都冷着脸,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兰舒对他始乱终弃了。
但不说话归不说话,该做的事却一样没少。
发情期走到第三天时,情.潮之间几乎失去了空档,兰舒像是颗熟艳的桃子一样,被人翻来覆去地啃食,汁水顺着足尖淌了一地。
那是一场无声的角力,更是一场真正的“私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