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一下子按了回去。
“你别……”可怜的Omega完全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气什么,只能软着声音哄道,“轻点按,不能那么重……呜!”
他不说还好,一说龙乾立刻就气炸了,当场在他耳边冷笑道:“那短命鬼之前按的时候,你恐怕没这么多话吧,学长?”
兰舒眼前发白,心说你那时候敢这么按,我早把你一脚踹下去了,你从地上爬起来还得给我赔笑脸。
可眼下,当年那个冷面冷心的Omega已经被搓揉得没了棱角,所有的尖刺都对向了外人,留给爱人的只剩下软绵绵的内里。
他完全不舍得跟这人说一句重话,只能咬着下唇竭力忍耐。
但有的时候,无言落在龙乾眼里反倒也是一种错误。
Alpha见他不说话,手下猛然用力,掐着兰舒恼羞成怒道:“所以那死人当时揉的根本就不是外面,对不对?”
“……!”
兰舒半个字也说不上来,只能含着泪摇头,抽搐得好似要痉挛。
“什么隔着揉,”龙乾凶狠无比地舔过他的后颈,语气宛如恶鬼,“根本就是你在哄我……”
话音刚落,没等怀中人解释,龙乾攥着那把腰,泄愤般咬在了对方的后颈上。
狼一样的牙齿再次咬穿软肉,牢牢地扎在Omega的灵魂中。
因为嫉恨浓郁到极致的信息素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兰舒的神经。
Omega被那股信息素冲得头昏脑涨,几年前便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再一次遇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最终战栗着倒在Alpha怀中。
眼看着标记终于顺利进行下去,马上就要彻底完成了,可龙乾不愧是炸掉半边身子还能奇迹般幸存下来的Alpha,居然靠着妒忌,硬生生遏制着本能从标记中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质问道:“还喊你那死人老公不喊了?嗯?”
说话间,他摩挲着怀中人被汗水浸透的脊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