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拼尽全力才遏制住直接咬下去的冲动,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建议道:“他们能做出这种事,保不准用的是什么龌龊药,万一给你身体留下后遗症……不如你还是直接结束比赛吧?剩下的交给我,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带着他们存活到最后一天的。
”
龙乾一番话中尽是心疼,可兰舒好不容易引蛇出洞,怎么舍得在这里半途而弃。
“……不需要。
”兰舒抬手扯下后颈的抑制贴,嘴硬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抑制贴扯下的一瞬间,混杂着一丝海盐味的桃花香骤然在帐篷内弥漫,兰舒的瞳孔很快便失去了焦距。
他潜意识中依旧惦记着外面的镜头,虽然和当年完全不是一回事,但那种熟悉的窥探感还是让Omega下意识往人怀里靠。
可往日恨不得贴他身上的龙乾,眼下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他却迟迟不肯下嘴。
龙乾看着怀中几乎快要烧化的人,胸口一半是心疼,另一半又忍不住泛起了一阵酸意。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几乎都快要忘了,两人之间一切的起始完全因为那场志愿服务。
兜兜转转,事情好像又回到了起点,所以他在兰舒心里……就只是一个用起来顺手的义工吗?
Alpha把人抱到怀里,带着肉眼可见的心机,牵着那人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却故意不给对方一个痛快:“学长,如果现在是其他Alpha在这里……你也愿意给他们咬吗?”
手下线条分明的肌肉实在是手感太好了,兰舒烧得大脑发昏,无意识地抓了两把,半晌才挤出来一句:“……什么?”
龙乾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像揉捏大猫一样摩挲着他的后颈,感受到怀中人蓦然绷紧的战栗后,才小声逼问道:“如果不是我……换谁来都可以吗?”
Omega先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偏爱迷了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