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对疼痛的承受力很低,曜有些惊讶,这只雄虫居然没事虫一样,一路上对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全程一声痛都没抱怨过。
锋利的刀刃从这个地方割下去,得流多少血啊,曜看得心惊肉跳。
手腕上的伤口绝对不会是不小心碰到,更像是有意为之,他不明白谁会那么胆大到伤害雄虫呢?
他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埃贝被曜盯得不好意思,见曜马上就要碰到伤口,吓得连忙撤回了手。
“不要碰……曜曜,很快就会好的,不用管它。
”
伤口还没有结痂,埃贝有些厌弃丑陋又瘆人的手腕,不想展露在曜面前自己不好的一面。
“别动!”曜拉过埃贝的手,给他先清理伤口,倒上消毒药水。
痒痒的,埃贝不自觉往后缩了一下,手臂被突然冒出头的小触手捉住,动弹不得,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压在皮肤上的东西,是曜意识的具化,埃贝反应过来后像醉了酒一样,绯红从脖子根直冲脑门。
看着曜认真上药的模样,埃贝喉咙里藏着的骚话滚了滚,宝宝你的小触手,好软好弹,想捏捏,想咬,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冷静点,埃贝被自己变态的想法惊到!
雄虫的精神力触手可以玩很多花样,这不是埃贝第一次碰曜的触手,相反他熟悉的不得了,只不过曜现在的触手粗大了很多。
埃贝小时候和曜互相交换玩过很多次彼此的小触手。
年少不懂事争强好胜的埃贝每次都要把曜欺负得泪眼汪汪,耳根通红,曜的小触手都被他盘蔫吧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的身体抽条成长,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作为最亲密的好友反倒避嫌起来。
当曜成为埃贝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后,埃贝的指尖在被子里触到了一片黏腻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