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几年因为雄保会严打,黑市不敢再收他这种来源的信息素,收入渠道又少了一条,压得吉勒喘不过气来。
室内打的火热,安佐拳头都要捏碎了。
一直到深夜,奥利维才离开。
告别时,吉勒眼眶湿润,声音沙哑,抱着大把的钞票娇羞地询问奥利维,什么时候能再来看他。
气得安佐又碎了一张桌子。
“牛!”经理对吉勒火上浇油的作死行为表示敬佩,不但不怕被奥利维玩死在床上,还敢挑衅人家雌君,要钱不要命。
“你做的很好,我会让人给你卡上再额外打一笔报酬。
”奥利维根本不在乎安佐发脾气,他呼吸带着酒味,走路有些不稳。
吉勒将金主爸爸送给他披着的衬衫纽扣系上,故意显露出带着暧昧吻痕的锁骨。
都是吉勒为了做戏自己掐的。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位贵族雄虫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闭眼吻他的时候全身难受,如果不是因为想激怒安佐的心态,根本不会碰自己。
曜陪着埃贝看了一会表演才回去,离开时曜与一只黑衣雌虫擦身而过。
“奇怪?”敏锐的精神力让曜回头。
“怎么了?”埃贝问。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曜觉得刚刚那只虫的气息很像哥哥。
来这里的雌虫多数都是为了和雄虫一夜|情的,戴纳应该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吧?
“啊……赚了!赚了!”吉勒足足数了三遍账户进款后面的位数,好多个零。
至少这段时间不用为小安小伊的医药费发愁,之前拮据的时候,几种昂贵的特效药都断掉了,都怪自己没本事,小安小伊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吉勒叔叔,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戴纳他是特意过来找吉勒的,好奇他在激动什么。
“诶……戴纳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给您送药的,您忘了上次你不是说这个药是特供药,有钱也买不到吗?”
药?吉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