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小殿下成年了,迟早会和雌虫做的,一只两只的没什么区别。
”
“将军说他们两兄弟从小到大关系亲密,小殿下应该不会介意的。
”
不知道是在安慰组员还是在说服自己,洛厄里很慌,他们以前做的都是合法研究,不知为何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唔……好重!”曜一直处在发热难受的状态,他明白自己遇到了危险,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浓烈的血腥味涌进他的鼻腔,仿佛被一堵墙压着,推也推不开,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空气中他闻到熟悉的味道,是哥哥身上散发的味道,和以往淡淡的清香不同,更像是提纯了数倍浓烈到醉人的红酒。
雌虫展开虫翼,漆黑的眼眸锁定了监控一闪一闪的红光,正对着床上的摄像头被他碾碎,连接瞬间被切断,留给研究员的最后一幕是他渗人的表情。
雌虫对配偶总是有一股子疯批味,不仅占有欲强,心眼子比针还小,发·情期更是脑子有坑,外虫看一眼伴侣都要炸,更不可能容许伴侣交尾的场景被录下。
曜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脖颈滴落,一滴,两滴……比起粘稠的血液,质地更像是水……
“哥哥,是你吗?”小雄虫颤颤巍巍地小声询问。
曜的心情跌落谷底,手腕上的通讯设备早已不翼而飞,连求救都做不到。
回应他的是一只亢奋的发·情中的陌生雌虫,肩胛上蝶类特有的柔软彩色内鳞翅将他的身体包裹的更紧,紧到曜要喘不上气来。
七八米翼展的华丽虫翼,鳞光照亮了这一室靡乱,赤红的虫纹爬满了他的身体,雌虫饥渴地嗅闻着他的气息。
曜从未见过戴纳虫化的样子,这只雌虫更像是披了一层戴纳皮囊的怪物,哥哥才不会这样对他。
小雄虫颤抖着想要爬离,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呃……啊啊啊!”
曜惊恐的模样照进戴纳空洞的眼眸……
“别…”
“别哭……”
戴纳笨拙地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他的五脏六腑无时无刻不在体验灼烧的痛感,虫化后的指甲稍有不慎就能划断这只脆弱雄虫的喉管。
弱小的雄虫根本不明白他的样子在雌虫眼里是多么的诱人、美味,他的眼泪毫无价值,只会加深雌虫的毁灭欲与渴望。
戴纳疯了一样只想抱着曜,永不撒手,被原始冲动俘获的身体,蜕化为丧失语言能力,行尸走肉的野兽。
失去了摄像头,研究员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