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的念白中,练和豫情难自抑到光凭想象、便爽得快要从床上翻下去。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裴衷隔着屏幕触碰着那张眼泪流到下巴的脸,心里不太好受,“好想亲亲你……”
最后一句与性无关,却偏偏推开了练和豫身体里思念与欲望的阀门。
话音刚落,早已极限的练和豫物绷紧身体呜咽一声,几处同时高潮。
剧烈收缩的阴道像下蛋一样将跳蛋挤出体内,练和豫一动不动,任由它在床上累积的一滩性液里、像条缺水的鱼似的自顾自地震个不停。
裴衷也射了一手,他草草地用纸擦了,有些担心地呼唤着脱了力的练和豫。
练和豫缩在床角歇了十几分钟,这才习以为常地爬起来洗漱、换床单、吹头发。
他找了件裴衷的旧T恤套上,用来代替激烈的性爱结束后耳鬓厮磨的温存。
睡意姗姗来迟地袭来,练和豫在半睡半醒见听见裴衷叫自己的名字。
“嗯?”
练和豫困得要命,但还是把脑袋从被子里拔出来了一截,露出耳朵,证明自己有在听。
“和豫,我明天可以去取那颗石头。
”
练和豫翻了个身,含糊地咕哝了句好,便彻底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作家想说的话:】
51石头记
从鹏城的宝安机场到佛罗伦萨的佩雷托拉机场,如果从法兰克福转机的话,只需要十六小时三十分钟。
但练和豫却偏偏选了那趟得在路上多耗七个小时、需要从米兰转机的航班。
好在没有错过裴衷的二十二岁生日。
交换生们的公寓租在距离学院不远的圣马可广场旁,这附近寸土寸金,因此居民楼全藏在教堂与披萨店的缝隙之间,一不小心便会错过不太明显的门牌号。
为了装逼而淡然地说出一句“Surprise!”,练和豫是瞒着裴衷过来的。
代价是不懂意大利的他狼狈地连比带划、求助了好几个本地人,又对着快要没电的手机地图转了十几分钟,才找到公寓的入口。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得空点开裴衷轰炸一般发来的成串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