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被对方猛不防射出的精液呛了个措手不及,咳得脸都红了。
他将深埋在练和豫阴阜里做着扩张的手指抽出来,舔得干干净净,又将射完精后靠在更衣室墙壁上喘气的人转了个身。
“和豫,刚刚你在想什么?”裴衷托着练和豫的屁股让对方踮起脚,随后撩起裙摆,从背后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夹得好紧。
”
刚射完精的练和豫敏感得要命,裴衷才?H进来一半,他那刚射完精的阴茎又抖抖瑟瑟地抬起头来,“我、我刚刚在想,我好像在干牧师似的,太刺激了……”
裴衷顿了一下,随即将练和豫忍不住往后仰的脑袋扳正,催促着对方睁开眼睛直视镜子,一字一句道:“什么牧师?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还没完全适应?H干的内壁被猛地顶开,像是被侵略者突然唤醒的冬眠动物,不设防地叫那根带着醋意的阴茎捅到了最深处。
“你语文考的零分吗?”
练和豫几乎要被?H穿了,他抓狂地往后拉拽着裴衷的头发,惨叫道:“老子的意思是你穿这样很性感!傻狗你是真听不懂人话啊啊啊――”
裴衷这醋还没来得及传出酸味,就被练和豫骂得拧紧了盖子。
可嘴上不饶人的练和豫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要不是裴衷心理承受能力强大,怕是当场要被对方骂软。
脸皮薄的裴衷耳朵红得可疑,只好身体力行地用性爱掩饰尴尬,试图把练和豫?H到失忆。
练和豫不得不跟着直起身疯顶的裴衷往上踮脚,他的脚尖好几次几乎离开地面。
啪嗒――
被?H得飞溅的性液往下滴,落在了练和豫脚上那双全黑红底皮鞋的鞋面上。
47脚不沾地(H)
雕塑过程中,能最大程度上展现人物特征的头像与躯干的塑造从来不是难度最高的。
最难雕琢的其实是人物的手和脚。
尤其是脚。
脚趾甲的打磨、趾关节的曲张、足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