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了出来。
连续两次的强制射精,给练和豫带来的除了多重高潮后的迷茫,还有被?H过头时才会钻出来的不服气的兽性。
伴随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痒,但练和豫不知道这痒意发源于哪里。
他摸上脸,抹掉仰头时倒流到眉毛上的几点眼泪,舔了舔张了太久、有些干涩的嘴唇。
不是这里。
练和豫的手指摸索着韧得像软糖的乳尖、剧烈收缩的腹部、红肿得像是被虐待过的阴茎。
也不是这里。
他摸上裴衷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兴风作浪的那只手的手背,被对方用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挟着一同往里捅。
令人抓狂的地方找到了。
练和豫的肚子里混合着欲求不满的叫嚣、浅尝辄止的微妙、肢体摩擦的麻痒和憋着尿意的难耐。
他的上半身还完完整整穿着裴衷的T恤,除了心脏那侧胸口有一块裴衷弄湿的口水印,勉强也算得上是体面。
――这刚好与一丝不挂、敞着腿的赤裸下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半身有多体面、下半身就有多色情。
裴衷带着练和豫的手指,尽往对方的敏感点按。
直至插得练和豫开始骂不行就滚下床了,裴衷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已经泡皱的手指抽出来。
他那根硬得滴水的性器刚碰到阴唇,裴衷便猝不及防地被练和豫抓着头发摔在了床上。
“磨磨唧唧。
”
练和豫分开腿跪坐在裴衷身上,强忍着每次容纳性器时酸涩的痛感,强行把自己往下摁,嘴上却不饶人:“明天你家人会不会也觉得你是下面那个。
”
裴衷被夹得呼吸都乱了,下意识撑起上半身去亲练和豫,起到一半又被推回被子里,无奈地去抓练和豫的手,配合道:“嗯,我是下面那个。
”
裴衷的阴茎是往上钩的形状,硬起来时能贴着他自己的小腹。
骑乘的姿势让裴衷的性器上翘的程度更深了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