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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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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的话就和我说。

    ” “好。

    ” 裴衷敞着腿应了声,不止一次地感慨着,人类的身体真是神奇得不得了。

     造物者明明只给人体创造了仅有的几个性器官,重欲者却总能利用那些不甚敏感的位置,开发出超乎想象的非常规体验。

     比如耳道。

     再优雅如谪仙的高岭之花也是要掏耳朵的,更何况练和豫和裴衷这种俗人。

     但练和豫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在外形打理、生活享受这一块更是从不亏待自己――以至于掏耳朵这种事情,他都要去只宰有钱人的采耳店里享受专业服务。

     与练与和豫身经百战的木耳朵不同,裴衷仅仅能接受用耳扒和棉签清理污垢。

     但凡用上鹅毛棒、马尾丝这种带点花样的工具,裴衷的耳朵能痒得红上一整天。

     偏偏练和豫就喜欢玩他的耳朵,无论是看电视、看书还是在睡觉的时候,只要手痒了,就得把裴衷的脑袋提溜过来把玩耳垂,一直揉捏到对方耳朵发烫。

     更别说在做爱的时候,被练和豫啃咬、舔舐耳骨了,光是听到耳边那色情的口水声,裴衷就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捂起来。

     其次是手指缝。

     裴衷的手长得好看、力气也大,在床上能玩的花样便多。

    他最喜欢的是用手先将练和豫先插射一次,再用沾着体液的手指去缠搅勾搔对方的口舌。

     这种时候,练和豫大概率会难得耐心地追着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指根,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抑或是潮吹出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再用湿润的眼神无声询问他:还有吗? 被舌头嘬弄着手指时,裴衷会感受到一种从皮肤表面渗透进心脏的痒意。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蚊子,沿着血管飞进了五脏六腑,叮得裴衷抓不着、受不住。

     再次是痛。

     没有人是不怕痛的,裴衷也不例外――但练和豫赋予的除外。

     巴掌、掐颈、撕咬,但凡有人敢将任何一项往裴衷身上招呼,他能把人打得糊在墙上,撕都撕不下来。

     但如果是被练和豫这么对待的话,性质就不太一样了。

     练和豫自诩比裴衷大上几岁,在每次性事开始前,总要虚张声势一番。

     只有在后半段被裴衷?H昏了头时,被压在练和豫心底里的那股兽性才会撒开了腿往外跑,恨不得在交媾过程中将裴衷打死才好。

     裴衷爱死了对方那被操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如果对方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抓痕或是训诫的痕迹,那就更好了。

     这不仅代表着着爱人被自己?H得有多失常,裴衷更是能以此作筏子,在对方面前扮扮可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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