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暴力榨取出的果汁,四处飞溅。
裴衷的阴茎在宫腔尽头凿得用力,这个动作又恰好挤压到阴囊,逼着练和豫的精水断断续续地漏个没停。
练和豫的眼泪都来不及流到下巴,就被裴衷连串地舔干。
“宝贝,眼泪怎么流得这么凶?”
“爽的、呃……裴衷……”
“嗯,在呢。
”
“再快点,你磨一磨那里――”
“哪里?”
“肚子里面?我说不上来,就是你每次快射的时候一直顶的位置……”
裴衷本来没想射的,听完这段后,脖子红到脸红成一片,差点没忍住射精的欲望。
坐着总是使不上全力的,裴衷的两只手穿过练和豫膝盖弯、扣住对方的腰背,干脆将人直接抱了起来,站在床上?H弄。
“啊啊啊――!”
被抱着站起来的一瞬间,练和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射了还是潮吹了,只觉得身体里被塞了根燃着暗火的碳条,摩擦带起的火星在皮肉里四处乱窜。
如果身边现在有一堵墙或者一块床板,练和豫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脑袋哐哐砸上去,用痛觉麻痹那通着电门的快感神经。
可练和豫在半空中找不到任何支点。
被困在裴衷用手臂支成的人肉笼子里,除了被动地挨操,练和豫简直无能为力。
“老公,水滴到我脚上了。
”
小口啃着练和豫下巴的裴衷,像是只刚捡回主人丢出去的树枝、骄傲地叼回来求表扬的宠物一样,“你每次快高潮的时候都会流好多水,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好……”
伏在裴衷肩头的练和豫有气无力地抽了对方一巴掌,“……好想打死你。
”
挨了打的裴衷这才觉得圆满了,重新打满鸡血继续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