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心疼心疼你哥吧,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
裴衷愣了一下,随即就着插入的姿势给练和豫翻了个面,眼巴巴望着对方,问:“你刚说什么?”
被插着转身的动作实在太过刺激,练和豫被顶得差点晕过去,交合处的水都流到他脚面上了,还在失禁般地往外狂射。
“老子说下面要被你干开花了!就不能把我转过来再做?”
他捧着痉挛不止的小腹破口大骂,不轻不重地甩了裴衷一耳光,又被不断涌上来的余韵爽得倒在对方怀里发抖,“你他妈以为自己在打螺丝吗?还是我的屁股长得像他妈的螺帽?”
耳光甩在右脸,但裴衷的左脸比带着巴掌印的那边还红。
他将练和豫的脑袋从怀里挖出来,期期艾艾、含羞带怯地凑过去亲了两口,“和豫,你叫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
”
“老子是你爹。
”
顺过气来的练和豫没什么力气地朝裴衷比了个中指,懒洋洋地说:“你得叫我老公,叫一声来听听。
”
“……老公。
”
话音刚落,纯爱战士裴衷便失控地射在了练和豫体内。
练和豫有点惊讶,本来还想趁机损裴衷几句,却见对方的鼻血毫无预兆地沿着人中开始哗啦啦往下滴落。
他也顾不得调侃了,赶紧背过身去抽了纸巾去捂裴衷的鼻子。
裴衷狼狈地塞了两大团纸巾在鼻孔里,脸红得像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似的。
“别人都是精虫上脑,你是脑鸡分离吗?”
扶着腰靠在桌边的练和豫啧啧称奇:“做的时候凶得和开火车似的,结果叫我一声老公就要害羞到流鼻血?别太纯情哈哈哈哈――”
“快别说了,”裴衷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捏住笑到直不起腰来的练和豫那张缺德的嘴,扛起对方往浴室走。
连轴转地加了一整天班,又被裴衷按着胡闹了好几次,练和豫几乎是刚挨到枕头就困了。
这回轮到裴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他先是把微信里练和豫的备注从名字改成了“老公”,又给人移到了聊天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