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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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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裴衷是被蹭醒的。

     床桌旁便是高透的单面落地窗,夜色褪去、晨雾渐起,远处的天边渐渐亮起来,被称作不夜城的潭州终于歇了业。

     来潭州的行程排得很紧,再加上村子里的不太方便洗澡,他们默契地暂停了频率不算低的性事。

     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们还没习惯睡清汤寡水的素觉,以至于这几天早上起来时,练和豫和裴衷基本都是支着帐篷的状态。

     今天也不例外。

     练和豫显然是还没醒,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眉头皱得能藏私房钱。

     但这并不妨碍他睡得不老实,睡袍的领口已经被练和豫蹭得荡开了大半,分量不小的性器隔着睡袍裴衷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食指一勾,练和豫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被裴衷解开,蘸了几滴性液的睡袍滑落在床上,大喇喇的阴茎拍在裴衷的大腿上,立刻不得章法地磨蹭了起来。

     裴衷的阴囊被他顶得生疼,只好伸手去裹练和豫的性器。

     被摸得舒服了,练和豫腿也忍不住架了上来夹住裴衷的大腿,喉咙里含糊着哼哼出声。

     裴衷将人抱起来些,将自己的性器卡进练和豫的腿间。

    他没有急着插入,只是静静地同练和豫最私密的部位贴在一起。

     比起性交,裴衷更喜欢与对方爱抚和亲吻。

     皮肤是人体结构中最大的器官,触摸则是独立于交流系统之外的第一语言。

     这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不完全是性欲,更像是一种对情感反馈的本能。

     就像是养了猫的主人,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吸猫的冲动;玩得好的闺蜜,连上个洗手间都要手挽着手同去同归。

     两块温度类似的皮肤贴在一起时,精神上似乎被打开一扇窗,安心与踏实的身体语言转化成电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练和豫的腿心感应到热源,便主动地贴了上来,当龟头拨过已经勃发的阴蒂时,一股湿淋淋的性液浇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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